第二百章 羅織(3/4)

等人的習作都撿了出來,裏邊諸多叛逆之語,誹謗朝廷政策以及對皇上的不敬之語,這番他們死定了。”


趙宗旦哈哈笑道:“辛苦了,此事若成,本王必有重賞。”


曹敏忙作揖道:“豈敢領王爺賞,隻消王爺能伸個小拇指提眷下官一下,那可比什麽賞賜都貴重呢。”


趙宗旦笑道:“你打得好主意,好說好說,此番將這些居心叵測之人清除,朝廷必有封賞,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功勞。”


曹敏連聲感謝,伸手將稿子一一攤開,逐一向滕王指出其中的大逆不道之言辭,這曹敏做事倒也仔細,他所認為的悖論之處統統用朱筆圈出,倒也不難找到。


“諾,王爺請看這一句‘今上果能行仁治之言,又何至於百姓之凍餒流離,又何至於有煙塵盜賊之警,又何患有不順乎道而歸乎化之行哉!’這是膽大妄為之誹上之言,赤裸裸毫無掩飾的攻擊當今聖上不是民主啊。”


“王爺再看這句‘冗雜之弊三者,一曰冗員,三曰冗兵,三曰冗費。冗員之弊必澄,冗兵之弊必汰,冗費之弊必省。三冗去而財裕矣。夫聖人所以製祿以養天下之吏與兵者,何也?吏有治人之明,則食之也。然今日大宋三冗之策提及甚久,上至聖上下到百官文武,無人提良策以解,任由錢糧糜爛,吏治漸朽,長此以往,大宋積貧積弱指日可待……’,王爺這是明目張膽的攻擊朝綱諷刺官長,其心何其險惡多端,此風若張,我大宋今後還能太平麽?這些刁民,身無寸功居然敢大放厥詞,可恨可殺。”


“王爺再看這句‘今百姓遊惰之病二者,一曰遊民,一曰異端。遊民眾則力本者少,異端盛則務農者稀。夫民所以樂於遊惰者何也?蓋起於不均不平之橫征,病於豪強之兼並。小民無所利於農也,以為逐藝而食,猶可以為苟且求生之計。且夫均天下之田,然後可以責天下之耕;若非如此,天下之沃田良母為寥寥之眾占據,則國之財力無以為繼,民之弊病何以根除,若如此下去,天下盜蹠叢生,匪患滋起,豈非動搖社稷之根基……’居然危言損聽鼓吹均田之法,照他們這麽說,王爺的食邑田畝豈非要分給那些泥腿子們不成?然則皇族威嚴何在?功臣尊嚴何存?王爺,這幫人的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了,可要當心了……”


曹敏絮絮叨叨一連指出十幾處他圈畫的悖論逆上之言,趙宗旦邊看便聽,臉上一片鐵青,終於忍耐不住喝道:“這些刁民已經到了藐視朝綱的地步,言辭囂張到已經攻擊今上,攻擊皇家和眾百官文武的地步,拿,拿了他們,豈能任由他們如此胡言亂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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