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大洞,臨到眼下,這隻螞蝗正一頭紮在其腦袋裏邊,不斷吃著其中的腦漿。
“果然是你啊,真是沒看出來,你為什麽把你父親給殺了?”
站在屍體跟前的月眠看了我一眼,淡淡道:“父親?誰跟你說的,這老東西是我的父親?”
“你的思想能不能再齷齪一些?上次大半夜偷窺也就罷了,竟然還能聯想到婦女亂倫上邊來?”
“我…”
月眠這話一出口,直接把我給說的老臉通紅,在這件事上,反正我是說不清了,於是連忙轉話題說道:“這不是你父親,那你為什麽跟他住一起?甚至還睡一起?”
“我不姓冀,我姓江,是被人口販子拐賣到這邊的,不然你以為,我為什麽會跟這樣一個老男人滾被窩嗎?”
“人口拐賣?”
聽到這個詞,我眉頭頓時一緊,原來事情是這樣!
江月眠一腳狠狠踹在冀修國的屍體之上,那眼神的厭惡不言而喻。
“你們來了村子這麽久,就沒發現,這村裏有許多,不屬於這個村子的女人麵孔嗎?這邊的村子很窮困,沒有那麽多女人,村裏大部分女人,都是從外地拐賣過來的。”
聽到這話,我跟李大富麵色皆是不好了。
真是想不到,原來這個村子背地裏是這樣一副肮髒罪惡的模樣!
怪不得村裏許多女人,都不像農村人。
怪不得有些年齡很大的農村漢子,娶的卻是二十歲左右的小媳婦兒。
怪不得…之前開墳掘墓的時候,那些亡妻沒有什麽情緒波瀾。
原來這些女人都是從外地拐賣過來的。
在我們愣神之時,江月眠原本陰戾的神情,漸漸變得悲傷幾許。
“從去年被騙來,已經快半年了,被欺騙,被毒打,在這片暗無天日的深山裏邊活著,何其之痛苦,我想…隻有村裏這些,跟我相同命運的姐妹們能懂吧?”
我皺眉道:“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接下來,江月眠就猶如倒苦水一樣,將她之所經曆,給我們講了一遍。
她是貴州人,因為家裏父母早亡,一直跟著爺爺奶奶生活,也就是在去年,她遇見一個男人,名叫陳傑。
一個自幼父母雙亡的女孩子,再加上爺爺奶奶重男輕女,本身就不待見女孩兒,從小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下,江月眠內心是十分渴望愛的。
而這個突然露麵的陳傑,給了她這方麵的關懷,未經世事的江月眠,在陳傑的甜蜜攻勢之下,很快就陷入甜蜜之中。
接下來正式交往的兩月裏,陳傑每次跟江月眠在床上劇烈運動之後,便會摟著江月眠,描述幻想著以後的美好。
女人都是感性動物,臨到這個時候,江月眠早已是沉浸在愛情之中,無法自拔了。
而也就在某一天,陳傑突然提出一起去外地打工,等賺些錢,回來蓋房子結婚生孩子。
一個人缺失什麽,就越期望得到什麽,江月眠自幼的家庭缺失,她渴望有個家庭。
於是,她毫不猶豫的答應跟陳傑出去打工掙錢。
而也就是這個決定,至此讓江月眠墮入深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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