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9年4月。
時間雖然已然來到了春天,但成都的街頭仍舊是有些冷。
於街上來來往往行走的人們,仍舊穿著一件件毛衣,套著一件件這個時代獨有的藍色黑色中山裝。
師父已經走了挺長一段時間了,在這段時間裏,我也是按照他老人家囑咐給我的話,不斷的在這個紅塵之中曆練。
原本陳列在錦江這邊巷子裏邊的紋身鋪子,在經過一番改造之後,變成了一個中藥鋪子。
山醫命相卜,這是每一個道士都需要學習的五門,不過因為對醫字脈實在沒興趣,以至於如今學藝不精。
師父在臨走之前,在屋裏給我留了很多有關於中醫醫學的書籍,供我參考的同時,我終究還需要在實踐之中得到領悟。
不過出乎意料的是,中藥鋪子一開,漸漸的這生意還挺好。
“空明,藥方拿去,給這位姐姐抓點補血氣的藥。”
“好嘞,來姐姐你這邊走。”
因為有江月眠跟空明幫忙,我隻需要對著病人望聞問切就行了。
“你這個脈象…再繼續下去,怕活不過60歲啊。”
“啥子?醫生你是不是把脈把錯了?我就是感覺有點虛弱啊?咋這麽嚴重?”
我嚴肅道:“平時沒事少打手衝,不要把這個事當飯吃,你這個脈象,隻怕一天少說四五次吧?精氣虧損的太嚴重了。”
我這話一出口,原本還在後邊的十多號人頓時捂嘴偷笑了開來。
眼前這男人老臉也是一紅,沉默了半天,嘴裏這才支吾一句。
“那個…還有的補嗎?”
我提起毛筆在紙上寫了一劑藥方:“空明,抓藥,以後記住了,少打手衝,二十歲左右的男人,一天一次就差不多了。”
待到男人一臉通紅的提著藥走後,接下來的一些男人們在藥配好之後,總是不免得來上一句。
“醫生,我有個朋友也有那方麵毛病,你給我也配點藥看看…”
經過一天的忙碌,在太陽快要落山之時,我這才將門給關上,趁著晚霞,跟李煙姐姐說說笑笑的朝著家方向而走。
但也就在打開家門之後,便聽見屋內傳來一陣陣男女的喘息聲。
我現在不是小孩子了,這種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,當下打開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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