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靜靜安撫了瞳兒一下,淩墨從身上摸出了一個三角形的附身符,“你把這個拿著,皇上會送你到我師父那裏,現在我還必須待在皇宮裏麵,你先在我師父那裏住下來,等我回來。” 瞳兒還是沒說話,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是尖叫,隻是不停的搖頭。 淩墨明白她的意思,“沒什麽的,我隻是一個的大夫,在皇宮中不會有什麽危險的。你先去我師父那裏,聽話啊,等我回來,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。”淩墨摸了摸瞳兒的頭發。 瞳兒隻是輕輕地點頭,隨即緊緊抱住了淩墨。 第二日清晨,瞳兒就拿著淩墨給她的附身符坐上了皇上派人駕過來的馬車。 盡管有些不舍,可她們也明白有些事情是她們沒辦法做主的。 淩墨站在皇宮的大門對上了馬車的瞳兒揮手,她心中沒有太多的傷感,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做,當然,她不會看見馬車裏麵死死咬住衣袖哭泣的瞳兒。 “送走她了?”看到走進禦書房的淩墨,燕清抬了一下頭,又低了下去。 “是,皇上。”昨夜淩墨睡的有些晚,今早又大清早的起來,說話有氣無力的。 “你很失落。”這次燕清沒有抬頭的說道。 “沒。”淩墨連忙解釋,“隻是昨夜沒睡好。” 就這樣,淩墨一直站在燕清麵前昏昏欲睡的,燕清則拿著毛筆,不知在寫什麽。 而在皇宮的另外一個地方,楚國太子楚逸風正喝著小酒,躺在粗大的樹幹上麵小憩,想的很是愜意。 此時的陽光明媚,但是並不刺眼,楚逸風享受的正好,可是犀利的目光可是一直盯著樹下房間裏麵的那個人的,魏國質子魏子曄,我倒要看看你能在燕國的地盤上麵幹出些什麽大事來。 魏子曄同樣感受到了房子外麵的壓力,那個人不好對付,自己必須沉下心來,不然自己做的這些努力不是白費了。 楚逸風倒是很不在意的笑了,他本來是遊蕩天下的浪子,隻是不在花叢中過而已,對於皇位也不甚在意,倒是魏子曄小心的隱藏了自己的內力,雖然他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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