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不一樣?”
“你,太弱。”樑自道的聲音充滿輕視。
他的話很直接。
田不忌說道:“樑長老,同爲修行者,何須侮辱他人?”
樑自道搖頭:“飛星齋這麽多弟子,死在千柳觀,還指望我與你好生說話,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
“他們的死,與我千柳觀無關。”田不忌說道。
“還敢狡辯!”
樑自道右手一擡。
兩側向前飛出二人,一左一右,直接開勤法身。
兩聲共振,一座紅蓮八葉,一座紅蓮七葉的法身亮起,然後消散。
田不忌等人眉頭微皺。
“我不是魯鬆,也不是玄明……都是聰明人,何必拐彎抹角。”樑自道把話挑明瞭。
“飛星齋是鐵了心要爲難千柳觀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事實上,田不忌何嚐不懂這裏麵的道理。
凡大勢力的崛起,哪有不吃小魚的。
即便沒有巫巫的事,沒有魯鬆,沒有玄明……也會走到今天。
早晚都得麵對。
唯一沒想到的是,飛星齋派的人是樑自道。此人做事雷厲風行,不講情麵,直來直去。這也意味著,飛星齋來者不善。
就在這時……虞上戎腳尖輕點,踏過欄桿,身如羽毛飄了出來。
“抱歉,請容我一言。”虞上戎懸浮空中,謙和而有禮貌地道。
巫巫和紀風行更加茫然不解了。
都這個時候了,還能用這個態度說話?
然而,樑自道看都不看虞上戎,便揮了一下手。
右側七葉紅蓮高手俯衝了過去。
“我說了,除了夏長秋……你們都沒資格與我對話。”
話音剛落。
那名七葉紅蓮高手開勤法身,朝著虞上戎俯衝了過去。
他發現虞上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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