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殃撐著,這些話也足夠讓大家在心裏記上一筆。 一旁的沈白嘴角彎了起來,他很想給宋九月鼓掌,因為對方說的太對了,現在的鍾清的畫,就是狗屎,白送給他都不要,居然還有這麽多人來圍觀,真是可笑。 鍾清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,這麽多年了,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麽說他,臉上有些扭曲。 宋九月是吧,她以為她是誰,不過是小地方出來的人罷了,螻蟻而已,他根本不屑出手,不過臉上多少還是有些難堪的,被一個賤女人這麽質疑水準。 “宋九月,看在你是小輩的份上,不跟你計較剛剛的話,這樣會讓我失了風度,但你必須把話得收回去,或者跟我道歉。” 宋九月挑挑眉,她之所以會說這些話,是覺得這一次事情跟這個人有關,畢竟鍾清是什麽人,國內對他盲目的崇拜,認為他是國畫第一人,他的畫展怎麽可能出現這種事情。 直覺告訴她,這次一定是被人設計了,不過是想把她趕出洛城罷了,她可不會讓他們如意,嘴角勾了起來。 “難道這年頭還不讓人說實話了嗎?我說了在場的人都是洛城大家族裏的人,不會連這點眼光都沒有吧?鍾老這些年的作品,你們看在眼裏,難道覺得那是一個大師的水平?” 宋九月這個問題一拋出去,大家相互看了看,畢竟是出自鍾老的手,誰敢去懷疑水準。 就算作品真的不好,大家也隻會覺得那是鍾老故意弄得不好,根本不敢聯想到水準這兩個字上麵,也就隻有宋九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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