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嘲諷,不久前他還對宋九月說過,沈白不會傷害她,最多隻會保持沉默,可那天的沉默,已經傷害到宋九月了,如果爺爺當時不在現場,宋九月肯定會吃虧的。 對傷害宋九月的人,他沒有那麽大方的去原諒。 沈白彎身從地上拿了兩罐新的啤酒,一罐遞給了傅殃。 “算是道歉,下不為例。” 傅殃冷哼一聲,伸手把啤酒接過,兩個人碰杯,扭頭把外麵看著。 傅殃很想告訴沈白,夏冰已經變了,或者是說本性暴露了,這種性格的她,不值得沈白這麽多年的喜歡。 但有些感情藏得越深,證明越是深沉。 沈白的眼眶突然有些紅,有些事情別人是理解不了的,有些委屈也隻能自己受著。 接下來兩個人都不說話,這件事兒算是翻頁了,沈白知道傅殃的性子。 宋九月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,他不會允許別人接二連三的陷害的,這一次他能原諒自己,大概是兩個人相識這麽多年,他了解自己的性子。 地下的空罐越堆越多,傅殃伸手揉了揉太陽穴,看到外麵完全暗下來的天空,眉頭蹙了一下,突然想到宋九月還在家裏等著,拿過一旁的外套,轉身下樓。 隻有沈白一個人還呆在這個地方,看到垃圾桶裏的那根煙,眼裏閃過一絲笑意,將腳邊的空罐都丟了進去。 傅殃下樓後,抬頭看了一眼這個酒店,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,很多年以前,大家還是小屁孩兒的時候,夏冰就說過,喜歡很高的房子,希望長大後,能把洛城最高的酒店買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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