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挽歌沒說話,站到了一邊。
高歌安靜的躺在病床上,後腦勺的傷口沒有處理,枕頭上被印上一些血跡,鮮紅一片,看上去觸目驚心。
曲挽歌深吸一口氣,攥緊拳頭,別開眼。
醫生換好衣服,戴上口罩,掀開高歌的手臂,抽取了一管血,拿著去了化驗室。
不一會兒,有一個護士進來,站在旁邊,幫高歌處理頭上的傷口。
傷口不深,但是足足有一寸那麽長,半幹的血跡將頭發都黏在上麵,給處理工作帶來了不小的麻煩。
護士弄了好半天,清洗好傷口,簡單的給高歌做了一下包紮,就出去了。
病房裏,隻剩下她跟高歌。
曲挽歌離得很遠,根本不往高歌跟前去,高歌那張跟她相似的臉,每看見一次,就提醒著自己當初被囚禁侮辱的日子。
指甲深深的掐進掌心,她一遍遍的對自己說,她沒錯,這個原本就不應該存在的生命,如今存在的唯一價值,就是給蕭茵治病。
她沒錯!
愛德醫院。
蘇靖歡正在喂蕭茵喝粥的時候,門外突然傳入一批人,為首的是季墨,他身後,四個穿著黑色製服的,身材健碩的男人,標準的姿勢站了一排。
“不好意思,打攪一下。”
季墨狹長的鳳眸在病房掃了一圈,落在蕭振東身上唇角淺淺勾了勾,“這位是蕭先生吧,你好,我是雲澤的朋友季墨。”
蕭振東站起身,看著這陣仗,擰眉道,“你們這是做什麽?”
“雲澤說這裏的壞境不太好,不利於令千金養病,另尋了一處地方,讓我帶她搬過去,好生照料。”
蘇靖歡放下碗,沉聲道,“她現在身體很虛弱,哪兒去不了。”
“這兒就沒你說話的份了,”季墨輕輕一推,明明看上去沒有用多大力氣,蘇靖歡卻生生朝後推了好幾步,撞在病床上。
蕭茵拉住蘇靖歡,低聲道。“沒事吧。”
蘇靖歡擰眉搖頭。
季墨涼涼的挑起眼皮,“蕭先生,我們也不想動粗,你們乖乖配合,我們都好做。”
蕭振東沉聲道,“這真是雲澤讓你做的?”
季墨輕笑一聲,“蕭先生何必裝傻,如果不是令夫人對高歌下手,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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