掃地,甚至在整個行業,都會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。
但因為何遠誌一句話,自己就要離開奮鬥多年的公司,是不是太過草率了?
看他猶豫不決,何遠誌又說道“對了,你父親得了癌症,你還不知道吧?”
“什麽?何總,你說什麽?”正沉思的關澤宇聽到何遠誌的話,猛地站了起來。
何遠誌說道“你父親得了肝癌,中晚期,這種癌治愈率很低,你父親知道你很忙、在浦海生活壓力大,不想耽誤你工作,所以就吩咐家人對你隱瞞。”
關澤宇沒有猶豫,立刻拿出了手機撥出一個號碼。
電話接通後,母親慈祥的聲音傳了出來“澤宇,怎麽想起來給家裏打電話了?”
“媽,你在忙啥呢?”關澤宇盡量讓聲音保持平靜。
“剛吃過飯刷完碗,這看會電視歇著呢。”母親笑道。
“爸呢?”關澤宇又問。
“他呀,睡著了。你爸現在睡得早。”母親故作輕鬆。
關澤宇顫著聲音問“爸癌症已經中晚期了?”
電話那邊一陣沉默,隨即母親問道“你怎麽知道了?”
關澤宇隻感覺大腦轟的一聲,語氣著急道“怎麽不早點告訴我?”
“你爸他不讓說,而且這病治不好!”
“別瞎說,我今晚回去,明天帶你們來浦海治療。浦海有最頂尖的醫生,老家治不好的病,在這邊都不是什麽大病。”關澤宇大聲道。
“醫生都跟我們說了,哪兒的醫生都不行,你就別費力氣了。你爸就怕這病拖累你,故意不跟你說,要是你大費周章的,他走都走不安寧。”母親說到這裏,聲音也帶起了哭腔。
“我今天回去,等我回去再說!”關澤宇說罷,便掛了電話。
包廂離,關澤宇深呼吸幾次,這才看向何遠誌說道“何總,感謝你告訴我這麽重要的消息,如果我被鈄音開除了,就去你們公司。今天就不多聊了,我得回老家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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