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不必了,繼續用藥便可。”稼軒君臨搖了搖頭,眼裏染上涼意,光看此人被寒毒凍成這個樣子,也知道離他要的程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,事已至此,就再試上幾個月。
“是。”大長老應道,對稼軒君臨的話沒有半分置喙。
“走吧。”無功而返,稼軒君臨的神色已經有些的冷,不再多看聞人情一眼,轉身便離開了。
大長老倒是留了下來,緩步走到石床邊,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瓷瓶,麵無表情地送到聞人情嘴邊。
而此刻聞人情卻是突然有了反應,看著那逼近的瓷瓶,她空洞的雙眼猛地睜大,恐懼和哀求在眼中不停變化,被堵上的嘴發出難聽的“嗚嗚”聲,無力的四肢都因恐懼而抽搐了起來,帶動沉重的鐵鏈發出沉沉的碰撞聲,但無論她再如何掙紮,大長老依舊是麵無表情地拔開了塞住她嘴的那塊破布,在她尖叫未出之前,將那瓷瓶中的液體全部倒了進去。
喉嚨裏發出了驚悚的吞咽聲,聞人情的眼力,再度染上絕望。
……
竹林中,墨之尋獨自吹奏了一下長笛,便抽身回去了自己所住的竹樓,竹樓不大也不小,造型精美,環境也十分的清幽,卻是跟他曾經奢華的府邸有著雲泥之別,但墨之尋不介意,因為他相信總有一天,他會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。
上了小竹樓的二樓,墨之尋的目光便落在了窗邊那道安靜的身影上,那是一個弱柳扶風般的柔弱女子,嬌美的臉上含著一抹溫柔的笑意,那雙如水的杏眼在看到來人時,染上了濃濃的情意,但她的眉宇間隱約繚繞著淡淡的悲傷,將她襯得越發柔弱。
墨之尋掛上了淡淡的笑容,“懷著孩子,還是少吹風的好。”
蘇彩兒聞言,神色幾不可見地僵了僵,笑容卻越發的深了,她乖巧地關上了窗戶,扶著已經有好幾個月大了的肚子緩緩起身迎了上去,“謝謝夫君,彩兒隻是覺得有些的悶了所以才開了一會兒窗戶。”自從墨之尋倒了,蘇彩兒也不敢再叫他太子哥哥,隻因每次這麽叫他,他便像變了個人似的陰狠得嚇人,她不是傻的,自然不會再去觸黴頭。
墨之尋看著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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