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八年前,林慶南叫做何紓難,是津南縣衙的錄事,容嬪的父親被誣陷入獄,還是拜他所賜……”青竹居內,沈寧語氣緩慢地說道,為秋歌解惑。
早前秋梧已經傳回消息,說已經和陳成一起將林慶南的人頭取回來了,說正在想辦法將它送進宮中去。沈寧想了一個法子,讓秋歌給秋梧送去一個精美妝奩子,還吩咐秋梧和陳成將人頭放在妝奩子裏麵,送進皇宮風荷院假山下。
秋歌這才有幸見到人生的第一個死人頭。
而秋梧和陳成也傳回了消息,道是事情都辦妥了。沈寧這才有心思,為秋歌解惑,因為秋歌實在不明白,那個人頭,是誰,為什麽要這麽辛苦送到容嬪手上。
沈寧回憶著前世的事情,她不是草菅人命的人,那林慶南罪當如此,吩咐秋梧去取了他人頭時,她半點懼怕愧疚的心思也無。
那何紓難原本就是個盜匪出身,隻是他略同文墨,又巧合之下救了容嬪的父親,也就是當時的津南縣令,這才洗了白,搖身一變成了津南縣衙的錄事。
沒想到他做了津南的錄事之後,覬覦容嬪母親的美色,為了得到容嬪的母親,他設下了一條毒計。一方麵,他買通了津南縣衙的長史,製造了容嬪父親貪汙瀆職的證據,趁著上官監察的時候將罪證放進容嬪父親的書房,這才罪證確鑿定了罪;另一方麵,他勾結了津南的盜匪,劫殺了容家的男女老幼,除了容嬪姐妹二人,容家竟然沒有一個人能逃出生天。
何紓難這事做得隱秘,津南長史也早就被他滅口了,因而沒有人發覺他的詭計,容家出事的時候,他還假惺惺地前去吊唁和幫忙——容嬪的父親病死獄中。她母親也隨之上吊自殺了,當時容嬪還對他心存感激。
後來長泰帝為容家平反的時候,禦史台的官員才發覺事情有蹺蹊,卻也不知道是何紓難的手筆。知道後來津南的盜匪落網之後,才供出了何紓難。可惜那時他早就改名換姓潛逃了。刑部和禦史台的官員都沒能找到他,首惡不能繩之於法,這成了容嬪的心病。
一個比尋找她妹妹還要重的心病。沈寧恰好知道這一點罷了。
前世在長泰三十八的時候,何紓難就暴露了。那時候容嬪已經是容妃了,這可是當時刑部辦的一件大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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