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奢侈了。不知何年何月,他才有機會去最頂層啊!
接下來的日子,沈餘樂在司天台的日子過得是很滋潤的。司天監君複樂對他很喜歡很照顧,教授了他很多天文曆數知識;春夏秋冬中這五官正對他也頗為親厚,得閑也和他說說蒼昊旻上這四時變化,使沈餘樂得益良多。
這一日,君複樂對沈餘樂隨意說了一個事情,這個事情,關係的正是太子上官如初。沈餘樂參與了書房議事,自然知道沈家是走十二皇子從龍之功這一路的,所以他急匆匆地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祖父沈華善。
“祖父……皇上已經召司天監大人卜吉凶了……大人從東宮回來後,隻說天命之道人力不能妄為,已著禮部的人早作準備……”沈華善書房內,沈餘樂說著今日司天台發生的事情。
卻見沈華善臉色平靜無波,仿佛早已知道這件事一樣。是了,祖父和司天監大人有交情,或許已經聽說了這事了,那自己是不是重複了?就連一旁的伯父,神色也沒有變化,難道他們都知道了?
“這事,我已經從孫伯揚那裏知道了。孫伯揚說,太子的病情,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。”仿佛知道沈餘樂在說什麽,沈華善說道,同時,也是為了告知兒子這件事情。
太子病重的事情,不是什麽隱秘的消息,但凡京兆的官員都知道,太子病重了。但是孫伯揚還特地那樣一說,也就表示,太子薨,或許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。
“看來,我們先前說的……早日推儲君登位,時間不會太久了。”當書房內隻剩下沈華善和沈則敬的時候,沈華善有些低沉地說出這句話。
說來也令人無語,他們一直說的儲君,當然指的,不是現在的儲君,而是太子薨後的儲君。或許,整個京兆的官員都知道,大永的將來,跟現在這個儲君,沒有什麽關係。
不,大永的將來,或許還是跟這個儲君有關係的,因為他的康健或薨逝,關係著其餘的皇子將會采取怎樣的行動。這,或許也是他存在的最大意義了。
不知道為什麽,沈華善突然間打了個冷顫,覺得這二月的天氣,還是太冷了。似乎從正月到二月,他一直感受最深的,就是這時隱時現的寒冷了。
或許,是要變天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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