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南圖此刻確實在解釋這一切,他氣定神閑地看著坐在他麵前的沈華善、沈則敬和沈餘宏,對於他們會約他見麵,一點都不感到驚訝。
這是沈寧的祖父、父親和兄長,想到這裏,應南圖的氣定神閑換上了恭謹有禮,卻並不讓人覺得套近或疏遠,他麵容俊朗。眉目深遠,這讓沈家三人對他的第一印象很不錯。
“沈某在此多謝應公子的相助。棲月殿之事,沈某已有所了解,實在是孫女魯莽。大恩不言謝。”沈華善起了個開場白,覺得有些為難。這情景,極像是在相看孫女婿啊,他都不知道怎麽接下話去了。
“沈大人不必多禮。晚輩這是略盡綿力,談不上相助。隻是晚輩和五皇子也有深仇,也不全是為了沈姑娘的,大人言重了。這還是晚輩屬下得力,恰好發現了那條密道,沈姑娘才將計就計的。”
見到沈華善頗為難的樣子,應南圖笑著解圍道,想起了沈寧的囑托,將密道那一番話圓了過去。
聽得他這麽說。沈華善正想說什麽。卻被一旁的沈餘宏搶過話題:“應公子。那虛鳳閣的小倌是何許人?為什麽你說他定不會泄密呢?”據他所知,那小倌當真是什麽都沒有說,金吾衛的人見什麽都沒問出來。就將他和五皇子的兩名貼身侍衛處死了。
沈餘宏實在很好奇,也實在受不了沈成氏整天在他耳邊嘮叨。現在有了機會知道實情,他第一時間就問了這個問題。
“咳咳……”沈則敬看著兒子這樣不穩重,有些提醒地咳了幾聲,現在找他來是為了別的事情的,怎麽還在說棲月殿的事情?這可跑題了啊。不過他也很好奇地等待著應南圖的回答。
“那小倌年前曾在始伏大街見過五皇子一麵,自此就對他念念不忘,以致憂思成疾;我跟他說有機會讓他和五皇子春風一度,他自然十分樂意;至於他為什麽不會泄密,是因為他什麽都不知道,怎麽會泄密呢。”應南圖言簡意賅地說。
和上官長治春風一度之後是什麽結果,那小倌都知道的了,卻寧願連命都不要,這個世界上真有這麽奇怪的人,應南圖自己,也想不明白。
想來情之所鍾,令人可生可死,大概就是如此吧。
“應公子今年貴庚啊?”聽完了應南圖的話,沈則敬又問了一個突兀的問題,這下輪到沈華善“咳咳”了。
這話題進展得也太詭異了吧?他們不是正在說著棲月殿的事情的嗎?況且應南圖的生平,如流處早就報上來了,年紀是二十二歲,這都早就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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