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自己這個孫女將會遭遇什麽。他不用想都可以知道。
“沒有,孫女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,連母親也沒有說。就隻是告訴了祖父和父親。”沈寧搖搖頭,肯定地回道。
這個事情太過重要,她從來不敢對別人說的。就連自己的家人,她都是現在才敢說,怎麽可能會說出去呢?
“沒有就好,這個事情太重要,絕對不能外泄!就連你母親。以後都不能說。就隻能是我們三個人知道。將來就算嫁給了應南圖,也不能說!你不知道將來的事,也不知道前世的事,我們也都是一樣,知道嗎?”沈則敬說道,語氣中有強硬的命令。
心疼過後,他感到有一種巨大的危機,沈寧所知的一切,一定是要保密。無關信任與否,沈寧說的事情太匪夷所思又太過重要,所以絕不能出現任何意外。
“女兒曉得了,父親請放心。女兒絕對不會再說這事的隻言片語。”沈寧信誓道,這一點審慎之心,她還是有的。
“你說,前一世,敬兒的考課是出事了的?敬兒被貶職嶺南?”開場白過去之後,沈華善開始詢問正經事了。
他這些天已經將沈寧說的話從頭到尾都想了一遍,綜合了所有的事情,他得出了一個重要的結論,悟出了一個重要道理。
此番,是為了向沈寧再次求證。
“是的,長泰帝三十六年的考課,從考功司員外郎顧梓程出事開始,牽涉出西寧道、河內道幾件大事,除了吏部官員,還涉及了河南刺史、湖北刺史等一係列官員,這就是‘經亙之案’,父親就是因為此事被貶職南嶺。直到三十八立下平韶之亂的大功,才又返回京兆的。”沈寧說道,這些事情她都說過的了,祖父為何還要再問?
“哦,是這樣。前一世,應南圖是早夭的?”沈華善點點頭,再繼續問道,他已經確信了自己的結論是正確的了。
“是的,應南圖在長泰三十六的時候就過世了。如果我推測沒有錯的話,他在前世是死於清平侯繼夫人之手。我讓秋梧趕去安靖鎮,才將他救了下來的。”沈寧回答道。
就因為這個事情,她和應南圖結下了不解之緣,這個事情,她記得清清楚楚,安靖的那片紅葉,還夾在《太祖實錄》中呢。
“那東郊大地動前世沒有發生,你記得很清楚?”這下換沈則敬問話了,他的眼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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