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還有庫部郎中許光耀、馬販劉鞍等人,他們在這個計謀中的作用同樣重要。
從馬市到乘雲騅,從乘雲騅到隴南草場,從隴南草場到太仆寺、兵部,這幾個環節,環環相扣,缺一不可。正是所有人的同心協力,沈家、十二皇子才能利用草場案取勝。
“謝謝您,舅舅。”沈寧低聲說道,經由這一個多月的謀劃,她更加明白俞正道對自己的教導之心,也更加感受到俞正道對自己的拳拳情意。
幸得有他如此悉心教導,乘雲騅之計才會如此順利,此刻,沈寧最感激的就是自己的舅舅俞正道。
到了七月初,因為草場案空缺出來的職位已經補充完畢了,大永或許什麽都缺,但最不缺的就是官員了,尤其是太仆卿、兵部尚書這樣的職位,更是許多官員爭得頭破血流。
最後太仆卿有由皇室宗親上官階擔任,而兵部尚書一職,則落到了洛州刺史鄭棣桓身上。他是滎陽鄭氏的嫡枝子孫。這個位置被他謀了去,也不令人意外。
其他諸如太仆少卿等位置,也有官員更替上去了。
沈家也從中得到了兩個空缺。沈家旁支的沈則段任從六品太仆寺丞,隴南西和牧監之職則落到了沈亦嫻的長子許視章身上。他也是許光耀的侄兒。
另有隴南行太仆寺、苑馬寺等官衙的主事之類的低等官職,沈家和許家也得到了幾個。換言之,沈家和許家在隴南一帶撒下了眾多家族子弟,沈華善和許光耀對這樣的結果感到很滿意。
乘雲騅之計主要就是為了十二皇子,但是他們這些出策出力的人,也要獲得一定好處才行的。按照葉正純當年的語氣:沒有好處的事情,做個球啊!
六月京兆的天氣酷暑。長泰帝時常感到氣悶,又加上沒有找到乘雲騅,又出了隴南草場的弊案,長泰帝心情抑鬱。一下子就病倒了!
長泰帝畢竟不再年輕了,這並且雖然不嚴重,卻也拖延反複。在他生病期間,尚藥局太醫們的心是七上八下的,生怕長泰帝有何閃失。他們就人頭不保了。
雖然他們的專精醫術告訴他們,長泰帝這是小病情,但禁不住天不假年啊,長泰帝今年都六十有多了,這些太醫們怎麽能不怕?
長泰帝生病。最緊張的就是後宮妃嬪和諸皇子們,上官承佑這時候大喜過望,正想趁著長泰帝生病期間好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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