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褲挑出窗外。第二次是她和一個年輕男人從賓館開房出來,那風騷的勁頭,一點不像祖宗秘書跟我說的,清純學生妹。
我悄悄拍了張照片,找時機捅給了祖宗,他比我想象中平靜,沉默靠在床頭吸煙,通紅的煙頭在我胸上燙出一個個小圓疤,我疼得直哆嗦,他問我會不會那樣,我說永遠不會。
他笑了聲,將原本買給喬栗的戒指戴在了我手上。兩天後,有人在紅燈區發現了喬栗,她被丟在接待民工的洗腳房,一晚上陪了十幾個客人,發現時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,趴在茅坑裏就剩半條命。
這是我頭一回見識到祖宗的手段有多毒辣,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對靠台動情,我隻愛錢,愛權。
那時我根本想不到,老天會和我開那麽大的玩笑,一個男人的出現,確切說是逃犯,將我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。
遇見張世豪,是一次陰差陽錯。
正趕上祖宗帶下屬去長春開會,米姐找我幫忙,讓我到金花賭場招待一群澳門來的富商,據說在大陸圈背景很厲害,普通發牌小姐瞧不上眼。
我進場時米姐正給他們點頭哈腰敬茶,言談中提到一個港台演員,好像是其中某富商的男寵。桌上摞著德州撲克,我洗牌手頭花樣很多,富商挺滿意的,幾輪下來在我領口裏塞了五千小費,有意思和我發展一下,說白了就是泡我。
我瞧不上這點錢,祖宗給我買一個包都是這十倍,所以我沒怎麽搭理,他們看我胃口太大,也就放棄了。
淩晨兩點這群澳門佬兒才散夥,我從賭場出來,摸索著經過一條沒有路燈的街口,正猶豫要不要讓司機來接我,忽然幾米之外漆黑的巷子口傳來幾聲高亢的叫罵。
“張世豪,你把黑吃黑這套玩到我頭上了?我他媽等你這麽多天,你總算落單了。”他怪笑兩聲,“你不是牛逼嗎?今天老子廢了你,看你拿什麽狂!”
突如其來爆發的槍響,震碎了房梁上的瓦礫,正好飛濺在我腳下,一股刺鼻的濃煙味在空氣中彌漫,像烤焦的肉。
東三省那幾年,黑社會的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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