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宗回來後,連澡都沒洗,直接扯開被子上了床,保姆隔著門問他用晚餐嗎,他啞著嗓子說不吃。
要說別的男人幹一炮,幹得猛了累虛脫了,我會信,祖宗絕不可能,他那家夥不是白長的,一個體力本來就強悍,還喜歡吃藥助興的男人,玩起來是很恐怖的。
曾經有一次,他讓我和另一個二奶一起伺候他,那二奶才十八歲,北京電影學院的新生,長得特別純,通過一個坐台的姐妹兒傍上了祖宗,祖宗也挺稀罕的,帶著我倆去沈陽一家情趣酒店玩,他特別喜歡那家的水床,又軟又抖,在上麵做幾下爽翻天,我倆前後夾擊愣是弄了多半宿,我和那個二奶都不行了,他還沒事。
我挺惡心3P的,我覺得和畜生沒區別,之後我和祖宗說不願意那樣,他倒是沒說什麽,也沒再強迫過我。他挺喜歡我的,我想要的他說買就買,除了不談感情,他對我真沒說的。
我裝作什麽都不知道,翻了個身抱住他,塗抹了紅色甲油的手指掠過他喉結,在上麵挑逗似的摩挲著,“良州。”
他閉著眼嗯,他所有女人,都喊他祖宗或者沈檢察長,隻有我和喬栗能喊他名字,是他允許的,他說他喜歡我騎在他胯上,雪白的奶子和柔軟的細腰上下左右晃動,像隻發了情的母狗,那時候我叫他,每叫一聲他的臉就會爽得猙獰一分。
祖宗是我傍過的所有金主裏最霸道,最猖獗,最有男人味,也是最看不透的一個。當我知道他私底下還幹那種生意,養著那麽多混子,我特害怕,當官的不垮則已,一垮就是全軍覆沒,我問他會不會出事,他愣了下,狠狠打我雪白的屁股,打得通紅,他笑著說東三省誰都會栽跟頭,唯獨他不會。
祖宗的老子,在京圈通著天,我擔心的確多餘,那時候我想,我一定是怕祖宗出事了,我吃香喝辣的日子也就沒了,讓我再跟那些又醜又變態的老頭子,我不甘心。現在想想,我或許在不知不覺間違背了這場權色交易的規則。
金主與情婦之間最不可觸碰的,就是動情。
我枕在祖宗胸口,逼迫自己忽略,忽略那不屬於我的香水味,“良州,你說我以後會不會愛上你。”
他一言不發,睜開了眼睛。
他凝視著我,“怎麽突然說起這個。”
第二更10點~~豪哥會出場,剛開始寫,有點慢,大家見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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