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摩挲著胸口的鑽石墜子,“你好好想想,得罪了我,我還會不會要你,離開我去投奔王蘇韻,她能器重我不要的人嗎。”
這顆紫色鑽石的成色非常通透,經過窗外絢麗的燈火折射,泛起幽幽的碎光,更加美輪美奐,就像這紙醉金迷的歲月。
“一輛車不過是我一條項鏈的價值,良州送她是讓她消停點,也隻有她愚蠢到以為自己贏了我。她當作寶貝的禮物,不過是我手裏的小玩意兒。”
司機咬了咬牙,“我知道該怎樣做。”
他踩下油門,車瞬間漂移出去,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,他幫我這一次,就是上了我的船,載舟的水就是祖宗對我的情分,水一旦沒了,船也就翻了。
我回去剛一進門,保姆出來迎接我,她看到我掛了彩兒先是一愣,緊接著反應特別激烈,“這是發生了什麽,您挨打了?”
給高官當二奶,臉蛋兒比什麽都重要,沒了皮囊就等於沒了資本,別說這圈子,當雞都撈不到油水。我脫下大衣隨手扔在沙發上,走到鏡子前,照了照臉頰上的傷,皮開肉綻的,像爛了一樣。
舍得對自己下狠手的,我程霖認第二,沒人敢認第一,能在東三省最大的爺床上躺半年,這其中的苦與澀,隻有嚐了才清楚。
我轉過身輕描淡寫說,“讓一個瘋子撓了。”
保姆手忙腳亂找出藥箱,想給我塗點,被我一手搪開,我告訴她就這麽留著,越爛越好。
她嚇得手發抖,“讓沈檢察長看到,他會發怒的。”
我笑著說對呀,就是要他發怒。
她望著我滿臉疑惑,我將藥膏擠出一些,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,有藥味這出戲才演得更真實,“放心,發怒也不是衝我,有人為這巴掌埋單。”
保姆見我胸有成竹,也不好再說什麽,我吃了點宵夜,百無聊賴躺在床上翻雜誌,翻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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