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宗的性欲,是我經曆過的所有男人裏最強的,也是時間最長,最勇猛的,有時挺痛苦的,可習慣了又很舒服,那種蠻力,那種填滿和貫穿,隻有他能滿足我。
秘書開車送我到市局,來的路上已經打點好了,刑偵科的鄒隊長親自迎接,將我們請到休息室,官場人很通透,一眼就看穿我身份,既不多問,也很恭敬。
我全程坐在椅子上,由秘書親自交涉,鄒隊長起先還挺配合,等提出放人,他表情就兜不住了。
他為難嘬牙花子,“劉秘書啊,真不是我不賣程小姐的麵子,阿猛是米蘭弄死的,她沾人命了,阿猛是誰咱都清楚,他床上睡的是官太,市局不給結果這案子結不了,我們也有壓力。”
秘書問到底放不放。
鄒隊搖頭,“放不了。”
我疾言厲色打斷他,“你對官太交代不了,米蘭後麵站著的是數不清的大老虎,把她逼急了,東三省的仕途倒一片,市局吃罪得起嗎?”
鄒隊沒吭聲,號房裏的門道我清楚,這回我不撈米姐,她一定死於非命,上麵顧及臉麵絕不會讓她嘴裏的料傳出去。
秘書清了清嗓子,“怎麽,我們程小姐親自來一趟,都保不出人了嗎?沈檢察長私下可最疼她。”
鄒隊有些發怵,兩邊都得罪不起,他眼珠轉了轉,欲言又止。秘書不再廢話,將祖宗的親筆信遞上去,“這個分量夠嗎?”
鄒隊看到沈良洲大名,立刻變了樣,畢恭畢敬接過去,“夠,這就夠了,有沈檢察長保著,我們也好交差,明早淩晨準時放人。”
他笑著朝我伸出手,“程小姐,您怎麽不早拿出來,嚇得我一身汗。”
我麵無表情打量他那隻手,沒搭理,拎包走人,秘書在身後說,“鄒隊長,你可把程小姐得罪透了。”
鄒隊長默了片刻,“煩請您美言兩句,我也是聽差辦事。隻是沈檢察長身邊的這位程小姐,怎麽從沒聽說。”
秘書怎樣回答我沒聽,我走出市局,隨後他也跟出來,但沒送我,他說祖宗在檢察院還有事,他急著趕過去,秘書離開不久,司機開車過來接我,我問他有黑色的袋子嗎,他想了下說有,打開後備箱拿出幾個,我分成三部分,每個裏麵放了一張卡,錢不多,幾萬塊,叮囑他低調交給鄒隊長。
他沒問原因,按照我說的做了,祖宗為我出麵撈人,一旦東窗事發,影響勢必不好,到底是人命案,隻要市局把這錢收了,我就有籌碼反壓製他們,到時候誰也別抖落誰。
我靠著車門吸煙,等了一會兒,司機出來了,他笑著說收下了。
我掐滅煙頭,看著那絲頑強的火焰,在西北風的吹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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