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片刻的失明,全部是白茫茫一片,等到恢複過來,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。
這是一間情趣套房。
牆上掛著手銬,腳鐐,一把粉色的矽膠製成的手槍,男人家夥大小,長短可收縮,非常粗,根本插不進去的那種粗,扳手底部鑲了菱形鑽,號稱最痛苦的一種鑽,沒經驗的小姑娘塞進去非得流血致殘不可,有經驗的也要割破點肉。
門後的櫃子敞開,裏麵陳列著火盆、皮鞭,跳蛋,催情藥,其中一個半人高的特質高跟鞋格外顯眼,鞋尖壘砌著扶手,向方向盤一樣,鞋殼內豎起三根棒子,一根比一根長,最短的也有十幾厘米,鞋幫是通電的靠背,分三種抖動模式,能把女人顛出高潮。
這種情趣高跟鞋,比傳統的木馬檔次更高,玩法更狠。
馬仔把火盆放在地上,扔了一張紙進去,瞬間一簇火苗竄出老高,猛烈燃燒起來。
透過這團沸騰的火焰,我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,他正翹著二郎腿打量我,年歲五十出頭,戴著金絲眼鏡,挺老奸巨猾的樣貌,嘴角長了顆指甲蓋大的瘊子,顯得他油膩的臉更醜陋。
這副陣仗擺明是要輪我,而且還是讓我求生不得,我臉色不由自主煞白。
男人手上拿著女子監獄的囚服,做得很逼真,有兩個破洞正好在私處和乳頭上,他將囚服扔過來,往後一仰,張大嘴打哈欠,“扒了她。”
我轉身想衝出去叫保安,馬仔比我動作更快,一把扯住了我頭發,將我按在地上,“成爺還沒玩兒,你就想走?把你綁來可不是讓你參觀的。”
他們人多勢眾,硬碰硬隻能自討苦吃,我服軟了,我說我不跑,馬仔將門反鎖,我看著男人問,“成爺,我得罪你了嗎?”
他倒也痛快,“沒有。”
我稍微鬆了口氣,“那我男人是誰,你知道嗎?”
我本想搬出祖宗,我還沒開口,男人先樂了,“是誰也沒用,我這條道,和白道互不幹預,要命的差事我不碰,他就弄不了我,不過。”
他話鋒一轉,“和他有關。是他娘們兒不容你。”
我腦子轟一聲炸了,祖宗的情婦沒膽子暗算,敢出手陰我,勢必料定祖宗不會為我和她傷麵子,恐怕是他老婆看我地位蒸蒸日上要清理門戶了。
成爺有些不耐煩,“行了,該讓你明白的,我也沒瞞你,麻利點完事你也早解脫。”
他吩咐馬仔動手,隻是眨眼的功夫,我身上外套就被扒了,連帶著裏麵的長裙撕裂成幾截,春光乍泄間,馬仔莫名興奮起來,將囚服從頭頂套住,把我拖入懸吊鎖鏈的鐵籠子裏。
籠子的四角都是攝像頭,看閃光已經開始錄影了,馬仔把高跟鞋也送進來,琳琅滿目的情趣道具,插翅難逃的密閉囚牢,想到我接下來的處境,心髒就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纏繞勒緊,透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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