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聲色擁有蠱惑人心的魔力,我一下子不再緊繃,他一根手指順利探入私處,緩緩延伸,抽離時沾了點血絲,他抱緊我發顫的身子,“廢了許茂成的手。”
坐在副駕駛的馬仔一怔,“這…他曾經跟過祥叔,現在自立門戶,在東三省也是叫得上號的人物,他又沒招惹咱,就這麽廢了,說不過去。”
張世豪舌尖舔過門牙,眉骨暴戾抽動,神色陰鬱至極,“我他媽沒弄死他,已經仁至義盡。”
馬仔見他來真的,不敢再多言,“是,豪哥。”
車停在一棟洋樓門口,路燈下有幾名保鏢駐守,為首一個手上拿著毛毯,張世豪抱我下車的同時,毯子蓋在了身上,我幾乎沒感覺到寒意,就被一股溫暖包裹住。
他將我放在臥房床上,吩咐馬仔打一盆熱水來,再煮一鍋粥,他卷起袖綰,也不避諱,細致為我洗身,從胸脯的酒漬,到大腿根的血絲,我沒矯情,反正他也看過摸過了,幹脆大字型躺著,任由他折騰,他大約覺得好笑,也真的笑出了聲,“享受嗎。”
我不說話。
“你是第一個心安理得讓我伺候的女人。”
我眼珠轉了轉,“其他女人呢。”
黑色毛巾浸泡在水盆中,他撈出擰幹,“她們怎麽比得過程小姐的膽子。”
他為我擦幹淨身體,蓋好被子,馬仔很快端了一碗粥進屋,哭喪著臉說,“有點糊味。”
張世豪陰惻惻瞥他,這一眼嚇得馬仔屁滾尿流,“豪哥,真沒幹過這個,您讓我刷馬桶都行,別讓我摸炒勺成嗎?”
我目光直視著他,“我要回家。”
張世豪什麽也沒說,隻是穩穩托住粥碗,用勺子一點點吹涼,我又重複了一遍,暴躁掙紮著,他這才撩開眼皮,“沈良洲看到你這個德行,你覺得他是心疼,還是厭惡。”
他走過來,在床邊站定,“他的女人,被當眾扒光當玩物戲耍,他痛快得了嗎。”
“沒有扒光!”我急於辯解,四肢跟著使勁,抻了腿間的嫩肉,疼得又是一層汗,他舀了一勺粥,遞到我唇邊,“好,沒有扒光,聽你的。”
馬仔嚇一跳,難以置信這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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