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一言不發從廚房走出,經過樓梯口,看見站在牆角的我,她正要打招呼,我豎起一根手指壓在唇上,製止了她。
還能說什麽呢,顯然第一回合博弈,我敗了。
我算是碰到了真正辣的老薑。
三言兩語,擊退了祖宗的質問,用她的理解和柔情,把局麵完全掌控,她最了解自己的男人吃軟不吃硬,麵對這樣溫和的妻子,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什麽都問不出口了。
這樣手段的大房,可比那些當街廝打小三的潑婦,要難纏多了。
果然當天晚上祖宗給了她麵子,去了她那裏住,我睡不著,盤腿坐在客廳看那些毫無營養的綜藝節目,保姆在旁邊給我切水果,她問我不急嗎。
我說急什麽。
她遲疑了片刻,“沈檢察長的妻子是什麽人,我比您知道多一點。”
我扭頭看她,嘴裏的蘋果也沒了興致嚼,“今天,她給我上了一課。”
保姆將水果刀放在桌上,“往後她給您的課,會越上越多,程小姐還是小心點。”
文嫻和祖宗二奶的段位不同,她是軍師,那些都是小嘍囉,我用對付嘍囉的招數對付她,下場就是自取欺辱,在我徹底摸透她道行之前,隻能先被動一段時間。
祖宗那段日子基本是兩邊跑,一三五在他老婆家,二四六來找我,周日他出去應酬,我也沒問,我變著花樣的留他,凡是能想到的,我都用上了,祖宗對我是越來越滿意。
我和他老婆暗中較勁,隔空打擂台賽,維持了差不多一個月,米姐找到我,她說手下姑娘出了點事。
能讓她這麽著急的,一定是麗麗,麗麗比我大幾歲,在圈子裏很有名氣,經常陪著大人物伴遊雙飛,天南地北的趕場子,很多人背地裏說,米蘭的兩張王牌,就是程霖和麗麗,她有個綽號,叫東三省老四。
聽上去有點糙,但這是本事,她具體靠什麽勾男人我不知道,不過她玩得比我還開,我記得有一年在賭場,我路過她幹活的包房,親眼看見三個男人幹她一個,光兩隻洞就插滿了,嘴巴還含著一根。
說真的,我幹不來,也不敢試,搞不好就破裂大出血了,圈子裏也不是沒先例。
米姐說麗麗不想做荷官了,她私下找了個外省定居的大老板包她,為了賣上好價錢,還修補了處女膜,老板本來沒瞧上她,嫌她屁股不夠翹,聽說她是雛兒,這才答應,開房時麗麗裝得也挺好,親親摸摸時全程害羞扭捏,結果老板剛扒了褲子,她那層膜就破了,直接露餡。
老板臉色跟豬肝似的,差點沒把麗麗弄死,她早把錢揮霍了,隻好簽了賣身契,在老板名下的東北場子當“連妓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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