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煙灰缸,花樣很多,基本上進包房還好好的,出來就半殘了。
有個把高腳杯插進去的,當時消息曝出來圈子裏都炸了,米姐想去打探情況,還沒到醫院人就死了,大出血,聽說連腸子都流出來了,沾著碎玻璃碴,給大夫嚇得從手術室跑了出來。
我知道張世豪不會這麽狠,為了自身安全我隻能乖乖不動。
車抵達別墅,門沒鎖,敞開了一半,我跟著司機穿過玄關,張世豪端坐在客廳沙發,房梁吊著白得刺目的水晶燈,他麵前站著幾名下屬,不是馬仔的模樣,倒像是大型場子的高層,他買賣挺多的,做生意不可能麵麵俱到,這些人應該就是替他出麵平事兒的,司機上前小聲和他說了句什麽,他側頭看過來,沒什麽表情,命令司機帶我去他房間。
來都來了,我也不再矯情,他讓我怎樣我就怎樣,我走上二樓,司機推開一扇門,讓我在裏麵等。
我從高處俯視客廳,隻能看到張世豪的頭頂,他翻閱著手上的報表,偶爾發出冷笑,盡管語調不高不低,更沒有暴怒,那些人臉上還是布滿驚恐與畏懼,連呼吸都小心翼翼。
我覺得好笑,隨口說了句,“你們豪哥脾氣大嗎。”
司機一愣,立馬反應過來,“豪哥不怎麽發脾氣,他都是動真格的。”
這點我信,我是親眼見過他開槍給人爆頭的,手法精準鋒狠,絕不是一朝一夕練成,他之所以成為通緝犯,人命是一大關鍵。
司機等我進入房間便走了,張世豪的臥房燈光異常昏暗,斑駁的陰影傾灑在每個角落,不是我上次住過的那一間,這間更深沉,主色調是黑與灰,充滿壓迫感與侵略性。
當我視線落在架子上擺著的骷髏,嚇得叫了出來,我捂住嘴,緩了好半響,不是我沒見過世麵,而是那些骷髏太逼真,各種顏色,各種材質,看上去非常陰森。
我試探伸出手摸了摸骷髏的牙齒,牙齒大約是真牙,後鑲上去的,我太過投入專注,甚至連張世豪進屋都沒有察覺,他扯我入懷的霎那,我一哆嗦,他指尖靈巧剝掉我身上的大衣,墜落在地,他一步跨過,抱著我按在胸口。
他身上是沐浴後的薄荷清香,白襯衫紐扣崩開了三粒,剛好停在肚臍部位,露出驚心動魄的三角地帶,說不出的蠱惑神秘。
我有些不自然背對他,他將我身子扳正,“我真的醜嗎?”
他記仇了,我沒吭聲。
他笑著問為什麽不看我。
他的鼻尖隻要挨上我臉頰,我便立刻弓起手肘搪塞,他像是在安撫情人,又像是在逗弄獵物,“等急了嗎。”
他散發出的男人氣息太逼懾,我別開頭說沒急。
他幹爽粗糙的手在我小腹揉了揉,“它急嗎。”
我皺眉不願理他,他輕笑把我抱得更緊,“好了,我不問了,你不想說就不說。”
他醇厚溫柔的嗓音說不出的撩人,我們親密擁抱著,確切說隻有他擁抱我,我沒有想象中那麽反感,但心很慌,我特別怕祖宗回酒店發現我不見了,猜忌懷疑我,我忍了忍問他,“你快點取出來行嗎,我要趕緊回去。”
張世豪哦了聲,“回哪裏。”
我有求於他,明知他成心的,也隻得硬著頭皮說回良州身邊。
他嘲諷笑出來,“我用北碼頭和沈良洲換了你,他該懂規矩,今晚他沒想過讓你回去。我賭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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