禮裙從張世豪修長白淨的指尖分解墜落,豔紅色的乳貼染著朦朧的光暈,猶如兩片狹窄妖嬈的肚兜,我眼睜睜看著他撕掉,迫切十足,他蕩漾著波瀾的眼眸裏,是燈,是一汪澎湃的水。
他直接俯下身,含住白嫩的奶子上那點嫣紅,光芒閃爍的乳環兒被他吮吸著,三下輕,一下重,我悶哼了聲,我以為不會有感覺,我告誡自己想著祖宗,我隻能想他,把張世豪當成他,可事情的發展不受我掌控,距離我近在咫尺的短發,短發下的眉眼,都清清楚楚提醒著我,那是張世豪,是他。他在占有我。
在他的吮吸啃咬下,我鼻尖和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,身體裏似乎長滿了蟲,爬遍每一寸骨骼,每一根血管,我情不自禁抬高,脫離了水床,後腦勺吃力撐住枕頭,他察覺到我的難耐,更大膽舔舐,吞吐著薄薄的肌膚,一路往下,蜿蜒濕滑的吻定格在肚臍,舌尖反複打磨那顆痣,痣在他的烙印下有了生命,它舞動搖曳著,讓我明白現在的模樣和姿態有多放蕩。
張世豪所有的津液都用來滋潤我,他發幹的唇沿著那條水痕緩慢吻回來,手褪去我內褲,一絲晶亮的銀線勾連出,他動作一頓,笑得邪肆,“果然是水做的。”
我緊咬嘴唇,他將內褲扔到窗台,帶起細弱的風聲,刮得紗簾晃了晃。
“程小姐這副身子,供男人淫亂的樂趣真多。”
他精壯的軀幹伏在我上方,眼底的情欲濃烈如火,幾乎滿溢出來,卻還強行克製,“想要我把扳指取出來嗎。”
我急促喘息著,羞恥和良知令我無法麵對這個不是祖宗的男人,又被引誘著,一點點,一秒秒,淪陷在他的眼神裏,他的味道裏。
“你會取嗎。”
他似有若無啄我的唇,“看你表現。”
我動不了,我真的動不了,張世豪用技巧點了我的穴道,抽離走氧氣,癱軟的四肢和消失殆盡的理智,根本抗衡不過他。
我小聲哀求他,求他取出來,我不能讓良州知道。
他不語,撬開我唇,深吻著我的喉嚨和舌根。
我含糊問他怎麽取,有沒有鑷子。
他被逗笑,堅韌的舌頭舔了舔我嘴角,“用它。”
我剛想拒絕,他再次吻住我,吻我的鎖骨,吻我的手指,我以為隻有男人對這些部位才是敏感的,原來女人也一樣,螞蟻,就是螞蟻,無數隻螞蟻淌過掌心的那條河,我細碎嗚咽著,他不時抬眸,觀察我的反應,我和他碰撞,和他纏繞,他眼尾是淡淡的,操控全局的笑。
張世豪吻上我腿間的一霎那,他性感吼了聲,我最後的清醒,在他的玩弄中完全崩塌。
他拿捏的力度剛剛好,太使勁會澀痛,太輕又少了感覺,他鉤子一樣的舌尖細致掃過每一顆珠,每一粒釘,他的麵容滿是貪婪和肆意,鼻尖也深入毛發,他艱難喘息,盡數逼入了裏麵。
我可恥得泛濫著,渾渾噩噩把腿分開得更大,他手剛剛托住我屁股,我主動抬了起來,迎著他,緊緊貼合他,他悶笑,笑得不停,像一縷催情的香餌,我清楚聽到他逗弄時吧唧的水響,和他有節奏的吞咽聲。
當他張開嘴將整個深含,同時撒出了口腔內的全部空氣,附著在那片嬌嫩的肉瓣上,我下體猛地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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