僂起來,雙手死死抓著被單,像一座風雨飄搖的拱橋。
張世豪注視我的反應,知道我上了雲端,他沒有立刻撤離,依然壓在不住抖動的地方,給我更大的快感,十幾秒後抽搐轉為淡淡的顫栗,內壁擠壓碾磨,扳指似乎滑出來半寸。
他指尖探了下情況,拉開床底抽屜,我聽到了輕細的聲響,像是在倒水,又像是在咀嚼什麽,他唇舌有片刻的離開,直到他再次深入進來,舌尖抵住的東西令我瘋了似的踹他,他扼住我腳踝,控製我的雙腿,我僵直了皮囊的每一寸,抬起頭瞪著他。
是,瞪著他,驚訝而絕望瞪著他。
他舌尖卷著一片暗黃色的薑,是最辣的根莖,他抵著薑片推進無比濡濕的裏麵,觸碰到了快要冒頭的扳指,他又退出,含了一口冰鎮的雪碧,一滴滴吐著,再吸回口中,反反複複,熱,冷,我叫喊著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的話,是死亡,是死亡在和我招手,不是來自地獄,是來自天堂,這是我最接近死神的時刻,張世豪在用最極致的手段給我高潮。
一撥比一撥劇烈的快感,像是雷雨天觸摸了一道極速的閃電,它吞噬擊打我,又很快失去能量,用它最後的溫柔撫摸我,我仿佛吸食過毒品,卻在犯起癮頭時對我想要的東西求而不得,骨頭裏密密麻麻的疼與癢折磨我,腐蝕我,我快樂得哭喊,痛苦得呻吟,近乎麻木,性窒息使我腳趾蜷縮起來,雪白的皮膚下一縷縷交纏的青筋,我靈魂出竅,隻剩下一具空殼,三魂七魄都在空中飄蕩著。
整個世界倒立旋轉,狠命晃動,什麽也看不清,什麽也不存在,都是死的,都是黑暗的,都是靜止的,隻有我,我才是有生命的。
我十六歲初嚐情愛,這四年從沒失控得這麽厲害,和祖宗嗑藥那回,我確實舒服了,前所未有的爆發,我曾動過那樣的念頭,要把祖宗絞死在我身體裏,與他合二為一,消蝕他融化他,藥物接連不斷的刺激,身體是滿足的,可意識很模糊,就像被逼迫做了一場春夢,醒來的回味很淺,很淡。
而張世豪給我的感覺,洶湧如海嘯,如毀滅天地的颶風,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極樂,爽得抽搐,爽得癲癇。
兩瓣臀胡亂聳動,一股清水飛射噴濺,在張世豪的臉上綻開一朵潔白的花。
他微微閉眼,來不及躲開,正對著那兒,嘴唇和鼻子沾得到處都是,我哼哼唧唧啼哭,我說不要了,我求你了。
他看了我一眼,用手抹掉,“這是程小姐對我的謝禮?”
他忽然壓了上來,勃發堅硬的某處頂住我水汪汪的腿間,“你故意的?”
我愉悅得說不出話,薑片殘留的餘熱還在,餘韻比任何一次都要長,都要猛,我隻能搖頭,他捏緊我的臉,不許我閉上眼睛,讓我看著他。
“我從來不給女人做這個。”
他濕漉漉的中指,滿是我鹹澀的味道,在我開闔的唇內輾轉,我說我不信。
他有趣問為什麽。
他太熟練了,他比祖宗的口活兒還厲害,祖宗門牙抻咬,偶爾很重,會疼,張世豪的力道不遜色他,卻從頭到尾沒一丁點不適,隻有曆練了千百次的高手才能明白女人的需要。
他看出我的質疑,滾燙的臉埋在我胸口,“隻有程小姐,才能勾引出我隱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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