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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2睡了怎樣(2/4)

到不屬於他的,來自男人的子孫根裏的東西。


我不敢動,僵硬窩在他脖頸。


祖宗抱著我奪門而出的一刻,他回頭,注視昏暗深處,風平浪靜之下暗藏嗜血鋒芒的張世豪,目光交匯,勝過一萬句狠話,一萬次交鋒,我隔在中間,被兩股熾烈的火焰近乎燒焦。


別墅內的馬仔都麻暈了,一路暢行無阻,等候在院子外的司機看到我們出來,立刻拉開車門,他正要去前麵,祖宗怒喝,“等會上來!”


司機立馬低下頭,背過身去。


我被祖宗摔在後座,他脫掉西裝,往玻璃上一罩,後背抵著,擋住車外唯一能窺探的通道,他二話不說,更不質問我,擰開一瓶礦泉水,從我的頭頂澆下來,頭發,臉,脖子,以可見的速度濕了一片,天寒地凍的夜,水注猶如冰塊,我顫抖著擦拭,祖宗在這時掐住我脖子,一手扒了我,他狠狠一挺,毫無前奏全部侵入。


他沒有親我的嘴。


他似乎清楚,張世豪絕不是隻嚐我那麽簡單。


我抿唇悶哼,強忍不敢叫,怕激重他更大的火氣,卡在咽喉的手越來越緊,車廂狹窄,空氣稀薄,驚懼與缺氧的雙重打壓下,我陷入強烈的性窒息,他掐得緊,也埋得深,我的注意力被兩處吸納,感受著排山倒海的疼,熱,脹,竟滋生不可言喻的快感。


死氣沉沉的灰白裏透著潮紅,我透過麵前的玻璃,在祖宗眼中看到他吊我上房梁虐待時的瘋狂,我忍著那愈演愈烈的樂與痛,嘶喊著沒有。


他揪起我長發,把我的臉抬起更高,我脖頸抻成一條線,他問我什麽沒有。


我喉嚨很幹,張世豪噴進去的液體糊在了嗓子眼,發出的聲音也斷斷續續,“我和他什麽都沒做。”


他獰笑,胯下起伏得更猛,掐我脖子的手絲毫沒有減輕,“告訴我,他留在你嘴裏了嗎?”


我從前是不敢騙祖宗的,但現在我必須騙他,我說沒有,都在胸口。


他停了兩秒,趴在我背上急促喘息著,那並非情欲,而是怒火,又不完全對我,更像對他自己。


的確,他如果恨我,厭我,他不會再碰我。


他發泄的是他胸腔的壓抑,是他來晚了,是他被張世豪奪去的尊嚴。


他麵龐埋入我發間,不再那麽用力,我膝蓋跪麻了,腰被揉得失了知覺,他終於結束抽離。


祖宗什麽都不再說,平靜得仿佛剛才隻是一個噩夢,他把西裝穿在我身上,檢查著狼狽的身體,張世豪並未留下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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