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過後祖宗對我還像以前一樣好,什麽都沒變,很長一段日子,他再沒提過張世豪,這個男人成為我們心底的禁忌,卡在彼此骨頭上的一根刺,更是一顆糜爛的潰瘍,碰一下就血肉橫飛。
我和祖宗照常做愛,撫摸親吻六九,樣樣沒落下,隻是他越來越喜歡戳我嘴裏,尤其最激烈的那幾分鍾,他眼底燃燒著怒火和暴躁,他掐我下巴,將我的嘴張開到最大,用手指摳下麵,揪陰蒂上的珠環兒,疼得我直抽氣。
他像要掩蓋住什麽,狠狠抵進喉嚨,往那顆細小狹窄的嗓子眼兒捅,灌入食管,濃稠噴薄的一灘令我作嘔,可不管我怎麽咳,怎麽求饒推拒,他也不出來,直到射完最後一滴。
他拔出的霎那,我伏在床邊吐得天翻地覆。
也許是我太敏感了,不由自主聯想到那件事,其實祖宗之前也這麽玩,對於男人來說,既然口了,就口到最爽,噴嘴裏和咽喉是完全不同的感受,擠壓摩擦才能延長快感,達到銷魂蝕骨的享受。
仔細想想,我沒虧,我要是雛兒,肯定會膈應,但我就靠這個吃飯的,沒必要裝矯情,我什麽都沒失去,我也爽了,在張世豪的床上,我嚐到了這輩子最狂放值得回味的高潮,這些夜晚,我還夢到過他,夢到那枚扳指,醒來時下麵濕漉漉的,祖宗就睡在我旁邊,我被刺激與恥辱輪番折磨著,我爬起來躲進浴室,用力狠命抽自己嘴巴子,我想忘掉他。
忘掉有關張世豪的一切。
回到沒有遇到他時的樣子。
可我偏偏忘不掉。
我尿尿會想他,洗澡會,換內褲也會,那一幕有毒,在我的記憶深處紮了根,它永遠無法豐收,但它也占據了一席之地。
我真快瘋了。
我打電話約米姐,讓她陪我出去散心,她說正好帶我逛個場子,有關係不錯的小姐妹兒晉升大房了。
這麽說吧,圈子裏的姑娘,甭管哪家的,隻要誰上位成功,絕對普天同慶,當然,麵子上道賀,心裏都不服氣。
米姐那陣子挺忙的,又簽了一批姑娘,不是給賭場送,而是給蘭黛俱樂部培養頭牌小姐,京城的藍黛被掃黃查封,在東北重振旗鼓,換湯不換藥,挪窩接著幹,上頭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畢竟後麵戳著大人物當保護傘,表象給老百姓一個交待,私下遮得嚴實著呢。
米姐傍上蘭黛,我是真驚訝,這相當於三流明星睡了國際導演,想不紅都難了。
哈爾濱這幾年最火的場子就是皇城豔所,蘭黛開業和張世豪對著幹,不光要膽子,還得有很硬的門路托著,他那麽毒,怎能允許同行來分杯羹。
我坐上米姐的車問她知道後台是誰嗎。
她說挺神秘的一個老頭子,有得是錢,也不怕事兒。
怕事兒的在道上混不起來,剛冒頭就讓黑磚拍死了。
我半開玩笑,“不會是祖宗的老子吧?”
她說還真沒準,老城區混子編的繞口令你聽了嗎,東三省的肉,東三省的油,東三省的票子往沈家流。
我和米姐有一句沒一句聊著,車駛入南北主幹道,前麵堵住了,幾名騎摩托的交警在道旁插旗禁行,她踩刹車按下玻璃,扒頭張望,“怎麽,連環撞了?”
交警說京城來了人,封路十分鍾。
封路在東三省很少見,我待了四年,唯有祖宗的老子出行,有過這副陣仗,他具體什麽官職我也不確定,隻知道是東三省的一把手,坐頭把交椅的,整個黑吉遼,不管去哪,都有官員迎接。
有人說,祖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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