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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5他是我的全部(3/4)

事,逢場作戲,沒睡。


我著實一驚,猜不透他搭錯了哪根筋,擱在以前,祖宗一身口紅印都不會和我多說半個字,我要多嘴問,直接嘴巴子招呼。


我受寵若驚,拋出一句睡了也沒事。


祖宗擰眉,還想說什麽,憋了半天,表情更沉了,把我挽他的手掰開,箭步流星往前走,我根本追不上他,我求他慢點,他火氣一下子燃爆了,“老子沒他媽富裕時間等你!”


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,也不知道哪惹怒他了,其實祖宗在歡場不算渣,不如他顯赫的高官子弟,泡這地方都最少射兩發。


祖宗這回不是來玩,是辦正經事,我經常分不清他哪會兒是黑,哪會兒是白,跟他踏入包房的一刻,聽見一聲州哥,我意識到他今晚是黑。


男人戴著鴨舌帽,一副遮了半張臉的墨鏡,祖宗來了也沒摘,戒備很強。這種裝扮大多黑到底的,白天絕不出門,身上血氣濃,眼神殺氣也重,老經驗的條子一聞,就知道來大買賣了,絕對拚死緝拿,統稱芻狗。


芻狗未必有勢力,了結的人命卻不止一條兩條,也叫死士。


給頭目頂罪,執行槍殺任務,東三省能數上十來個專門幹這行的,一半都在張世豪陣營裏。


我坐在祖宗右邊,給他們倒酒,男人開門見山,“州哥,我被同道盯上了,您長話短說,要我辦什麽事。”


“查艘船的下落。”


“誰的船。”


“北碼頭,張世豪進出貨無緣無故消失的那一艘。”


我倒酒的姿勢一頓。不等祖宗察覺,水流又恢複自然。


男人沉思,碼頭貨輪都是上百噸位,幾十個人尚且抬不動,即使在港口消失不見,也無處可藏。


倘若真辦到偷梁換柱,遮天蔽日,這本事大過天了,不是芻狗敢摸的。


男人當機立斷,“州哥,我不夠格,您擔待。”


祖宗出乎意料沒強求,他接過我斟滿的酒杯,“二十萬。做掉阿炳。”


他口吻低沉,一如既往,絲毫不顛簸起伏,就像說一句平常話那麽簡單。


過了半響,祖宗問他,“幹嗎。”


男人仍舊有點為難,“恐怕不好做掉,他在張世豪身邊很紅,動了他,張世豪必定會出頭討說法,東三省的天都要變,您不是才和他鬧了一場嗎,不如先撤,觀望風向再說。”


祖宗嗤笑,“變什麽,遠不到變天的時候,我還沒親自出手,他更不會為一個馬仔和我過不去,張世豪這個人,城府深得很。”


男人見他態度堅決,再三確定了一遍,“您真要做嗎。”


祖宗飲了口酒,一滴紅殘留舌尖,鮮豔勝血,他目視前方,神情冷肅,“做。”


“那您等我消息,不出一周,我給您答複。”


祖宗後仰,緩緩靠住椅背,“鬆花江的水,冬天浮冰薄,不小心踩空,暴斃在情理之中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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