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的熱辣,獨眼龍大受刺激,呦嗬一聲,隔著裙子捅我那兒,“媽了個巴子的,真他娘緊,插兩下就能射。”
他踹飛紅桃,撕我衣服,男人毫無征兆拔槍,扣壓扳機對準獨眼龍的下體,隻聽哢嚓、砰,一簇血水躥升,紅桃猙獰尖叫,我也懵了,獨眼龍爽得齜牙咧嘴的表情猛地凝固,硬梆梆的玩意半秒功夫急速疲軟,他難以置信低下頭,直勾勾盯著自己爆裂的一顆蛋,蛋裏的白漿橫飛,濺得到處都是,癟成皺巴巴的幹皮。
馬仔被這副殘暴突然的場麵震撼住,獨眼龍的棒子血肉模糊,起先子彈射入是麻木的,後勁兒猛,短短幾秒疼得他變了聲兒,倒地打滾哀嚎。命根子是男人最嬌嫩的部位,拉鏈卡一下都受不了,何況金屬彈頭廢掉,能活活痛死。
紅桃爬到我背後,她哭著說程霖怎麽辦啊。
我也慌,我隻是故作鎮定,因為我發現臨窗站著的紋身男,才是這場施暴的主謀,無論這邊如何吵鬧混亂,他淡定養神,直到獨眼龍殘了,局勢失控,他才挑開一道縫。
鼻翼兩側的橫絲肉顫了顫,讓我瞬間想起巷子口斃命的胖子。
“誰他媽動我的人。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,不懂江湖規矩給我滾。我地盤上撒野,你還不夠份兒。”
一字一頓,刀光劍影,紅桃抖得更厲害了。
可有人比他語氣還衝,還狂,從另一方向幽幽傳來,“黑仔,眼罩子擦亮了,我夠不夠分量。”
所有人一驚,紛紛循聲看過去,幾名保鏢簇擁著張世豪,說真的,他出現的霎那,我鬆了口氣。
有他在,天王老子都傷不了我。
而這個想法,何時根深蒂固,我不知道。
它是悄無聲息的,潛移默化的,駐紮在我的念頭裏。
他嘴角斜叼一支雪茄,眉目陰煞,從昏暗的通道裏走出,肩上披著藏藍色大衣,手裏的槍還隱隱冒出青煙。
是他打爆了獨眼龍的蛋。
距離遠,射程偏,障礙多,還能精準一子兒穿蛋,祖宗忌憚他不無道理。
他身後跟著一個黃裙女郎,二十七八歲,妝不濃不淡,皮膚很白,胸口沾著不少紅酒漬,沒入乳溝,像剛玩一半匆匆趕來,她隔著人群看了我一眼,迅速移開視線。
黑仔一愣,他舌頭在口腔內壁轉了轉,明顯沒預料男人是張世豪手下,他片刻緊繃,“張老板,你不在黑…”
“我樂意在哪,輪不到你廢話。”
他掃了我一眼,“放人。”
黑仔沒領會他要誰,以為倆都要,他站起身,“張老板,有點不守道義了吧。你和祥叔各自盤踞一個省,吉林你開場子,也別管太寬了,都是做生意的,二百多萬在外頭飄,誰不想揣兜裏?”
張世豪深吸了一大口煙,他把煙頭扔在地上,抬腳踩滅,上身利落一抖,大衣從肩頭褪下,那個女郎很嫻熟接住,另一手為他整理著後脖頸的襯衫衣領。
親密的姿態落入旁人眼中,一定是關係匪淺。
“在這條道上,我就是規矩!”
明天大高潮!豪哥要動水妹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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