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獨眼龍射了幾滴精的男人指著我,“豪哥隻要她。”
黑仔一瞧,原來不是紅桃,是我。
他壓根沒打算為難我,是我主動送上門,他才默許這撥馬仔折騰,他舔了舔門牙,順坡下了,“既然張老板親自要人,我隻好賣個麵子。其他的事,你就別過問了。”
張世豪在道上從不管閑事,他三番兩次替我出頭,打破一貫的原則了,多餘的自然不會幹預。
他眼神示意保鏢把我帶過去,保鏢剛挪兩步,紅桃忽然揪我衣服,她哀求我帶她一起,她不想死,她計劃從良了,盼著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娃。
她的話特揪心,這行的姐妹兒,金錢上很精,感情上很蠢,非得跳了黃河,墜了懸崖,才能死心。
今晚輪奸的皮肉苦,她才算把那混蛋看透了。
我撫摸她嘴角的淤青,抱著不撒手,保鏢遲疑,側身招呼豪哥。
張世豪麵無表情,“你走不走。”
我十分堅決說我朋友不能留下。
我執拗的樣子成功逗笑了他,半響鴉雀無聲,他神色倏而轉冷,滲出壓抑和薄怒,“程小姐,我不是救世主,我不認識她,我憑什麽帶。”
道理我懂,可紅桃絕對會被這夥暴徒幹死,別說她沒二百萬,當前局勢掏錢也不行,獨眼龍殘廢,這筆賬都要算在她頭上的。
我說算我求你。
張世豪沉默拆解著袖腕紐扣,無動於衷。
紅桃愈發害怕,她怕我自顧不暇丟了她,她整個人蜷縮,想哭又不敢哭。
到這份兒上了,前功盡棄白費了,我心一橫,“我欠你一個情,我還你。”
他立在燈影下,姿勢一停,側麵輪廓辨不出喜怒,良久,他挑了挑唇,“怎麽還。”
我想耍詐,先糊弄他救人再說,我含含糊糊的,“我偷偷說,不讓他們聽見。”
撒嬌似的脾氣,張世豪很受用,他眯眼打量我,似乎在確定我幾分真假,我胸腔忍不住怦怦直跳,生怕他識破我的計謀,好在他也讓步了,他和保鏢低聲吩咐了句話,保鏢點頭,抵達黑仔身旁,一字不落複述給他,黑仔權衡了下,“張老板,那我就把你的誠意向祥叔轉達了。”
張世豪未曾理會,他睨著我,女郎是聽見他說了什麽的,臉色有些差,不過她控製得非常好,她主動要求把房間騰出讓我和紅桃住。
她挽著張世豪在前頭,時不時回頭瞧瞧我們跟沒跟上,穿過一條幽暗的通道,是賭場後方的洗浴城,三四樓賓館,五樓夜總會,東三省這樣的一條龍場子,比比皆是,紫荊花的規模能排三甲。
女郎打開二樓中間的一扇門,張世豪對她屋子並不陌生,他徑直走向沙發坐下,點了根煙,我盯著桌上喝了半杯的紅酒,又瞥了一眼女郎胸口快幹涸的流淌的酒漬,莫名其妙堵得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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