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最柔軟的蛇,還要堅韌靈巧。
當我渾渾噩噩,衣不蔽體被他壓在沙發上,他頭頂的燈開始旋轉。
對於做愛,挺有門道的,最好是溫柔點,活兒好的畢竟少數,更多是亂插一通,還死乞白賴逼著女人喊爽,活兒好的,怎麽玩都爽,比方性虐,女人都不喜歡,主要是男人技巧差,祖宗性虐就很舒服,確實也疼,疼得值。
而張世豪是狠的,是蠻的,是橫的。
仿佛從天空摔到地上,從清醒摔到麻木。
他吻著我肩膀和脖頸,點了一根煙。
不是尋常香煙,是涼煙。
涼煙裏有藥物,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,它搞死過小姐,活活爽死的。
連法醫都分不開下麵,洞皺成一條窄窄的線,長時間的痙攣,大腦皮層刺激過度,休克窒息,涼煙的功效就這麽邪門。
祖宗都沒對我使過。張世豪在我萬分惶恐中,抽了一口。
他太會玩了,我見過這麽多花樣百出的金主,他路子最野。
煙霧很涼,他舌頭滾燙,吞噬我乳房時,我猛打激靈。
涼煙的涼意,絲絲縷縷,滲透進皮膚裏,骨血裏,而非冰塊表層的感觸,張世豪一手托在乳房底部,給奶子裏的經脈活血,另一手撅起乳頭,用力嘬,吮得兩腮一點點癟進去,強壓猛吸,我麵目扭曲抱住他腦袋,舒服過後是針尖刺入的疼,疼了片刻,有什麽液體流出,灌入他口中。
我渾身一震,終於明白涼煙能催奶。
我雙目迷離低下頭,看著乳頭溢出的點點滴滴摻雜了血水的乳汁,很少,紅豔豔的,張世豪盡數舔淨,他每吞食一滴,都會與我對視,我心底難以抑製,生出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快感。
他毫無章法胡亂激情的吻著我,一會兒吻胸,一會兒吻腋下,一會兒又吻回嘴,我完全掌握不了他下一刻唇貼在何處,那樣的刺激和驚喜,讓我體內的燥熱來得特別快,特別洶湧。
我被他玩弄成了一灘春水,私處汪洋一片,臉上涕泗橫流。他胯下棒子掙脫束縛彈出的霎那,剛好抵在我腿間。
我被燙得驚醒,拋掉全身顫栗的餘韻,瘋狂廝打他,他按壓我腕子,拳頭窩成小小的一團,固定在頭頂,他眼底的欲望火苗幾乎將我焚燼。
張世豪沒有強行沉入,他忍克製著,來來回回頂弄,廝磨,他輕聲誘哄我,“放鬆,別抗拒。”
我大口喘息,在他猩紅的注視中驚慌啜泣,我說不要,我不想。
他堅硬灼熱的頂端擠進一寸,將我狠狠撐開,我被脹得拱起脊背,那滑滑膩膩的觸感,令他悶笑出來。
“程小姐真會騙人。”
今天時間來不及了,這部分是豪哥和水妹的大轉折~我後麵的兩字寫出來了,可中間差了一段銜接,所以隻有一更,明天1萬!大家可以數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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