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並攏雙腿,他被卡住,往後退出些許,那一秒鍾的摩擦和包裹,爽得他悶哼聲,臉埋進我斷斷續續溢出奶汁的乳房,他輕輕一舔,我敏感得不得了,身子顫栗不止,他察覺到了,更加靈活吞食逗弄,當我所有注意力被他的舌頭轉移,腿鬆懈下來時,他毫不猶豫擠了進去。
確切說,棒子的頂端衝入了三四厘米,堵塞在邊緣口,賁張的灼燒像是一塊高溫烙鐵,強悍的家夥充滿屠城的蠻野,點燃了寸草不生的熱烈。
他臀部起伏挺動,感受內壁的緊致和吸附,環兒刮了他的皮,他微張的唇絲絲碎碎的吼,喘,醞釀著力道,準備一刺到底,整根貫穿。他試探深入的功夫,我泛濫的濡濕幹了大半,隻覺得疼,撕心裂肺的澀。
我破口大罵,叫喊著捶打他肩膀,“張世豪你是混蛋,你想捅死我!”
他怔了怔,反應過來我指控什麽,笑得愉悅,“程小姐滿意嗎。喜歡它幹你嗎。”
我目無焦距,咬唇不看他,也不聽他下流的話,他用盡一切辦法蠱惑我,搖晃旋轉腰身,那根堅硬如鐵的碩大360度摩擦,挑逗著裏麵的銀環兒和彩珠,每一下都精準碾壓在G點上。
他想用技術征服我,卻被那些秘密武器搞得欲仙欲死,我當初鑲嵌時花了心思的,三珠四環的排兵布陣,位置恰好對應男人陰莖的穴位。
我溢出哼哼唧唧的呻吟,遮掩了他性感磁性的悶吼。蔓延開來的銷魂,骨頭一點點酥軟,我瘋了一般厭惡這樣的自己,向欲望投降,淪陷於醜陋和放蕩中,她不是我。
張世豪歎息著抱我的頭,貼在他精壯赤裸的胸膛,他吻我眼角,他說第一次見到紅色的淚痣。
我腦子一熱,問他醜嗎。
“誰說醜。”
“我說的。”
他有趣好笑,吻更纏綿,“你說的是錯的。”
是一雙手,渡我入海洋,起起落落,浮浮沉沉,麻痹人心智的快感過後,他不滿足於這樣淺顯的磨蹭,他兩臂的腱子肉層疊凹凸,供他刺穿我,隨著他發力,我下體快要脹得爆炸。
我習慣了祖宗,和他做得次數畢竟太多了,他一個眼神,我就知道他要什麽姿勢,默契又融合,張世豪是全然陌生的,而且他粗,粗得甚至變態,我給他口那回,我沒覺得他有這麽誇張,或許我過分緊張了,要是連我都容不下他,其他女人更受不了。
門外寂靜的走廊毫無征兆傳來了腳步響,很謹慎,也很清晰,眨眼就消失了。
天花板的燈在晃,窗紗在浮蕩。
汗水是五彩斑斕的氣泡,迷離,凝結,野性。
我和張世豪,又離經叛道的滾在了一起。
滅絕倫理,不堪入目的偷情。
祖宗戾氣衝天的模樣時明時滅,他喊我名字,他掐著我脖子,斥罵我背叛他,對不起他給的寵愛。
我全身每個毛孔,每個細胞瞬間閉合,齊齊抗拒張世豪的侵占,強勁的收縮夾得他進退兩難,額頭上的水漬更是淌落下來,滴濺在我的鼻梁和眼皮,我顧不得紅桃在裏間睡覺,大吵大鬧廝打他,他單手捂住我唇,眉目猙獰發出一聲啊,我瞳孔倏地睜大,反抗戛然而止。
他低頭看了一眼,進去一半,緊挨根部最粗的那一截,卡得不上不下,血管青筋爆裂,從白裏透紅的陰囊上延伸,直達頂端,和我交融一起。
張世豪的子孫根,修長到彎曲,我死去的姐妹兒帶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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