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前台交涉解決了過道的錄像,我問她房間有嗎,她說酒店本身沒有,不過魯小姐常住,她是否自己安裝了不清楚。
我第一次見張世豪,他落單被胖子追殺至胡同,東三省他明著是風光,暗著太多股勢力在圍剿埋伏他,他女人的屋子,警備森嚴是有可能的。
我循著記憶找到二樓那間房,門沒鎖,輕輕一扭便露出一道縫隙,我喊了聲魯小姐,無人回應,我推開進入,鴉雀無聲的安靜,到處漆黑一片,一點亮都沒有,窗簾嚴絲合縫拉著,密不透風的厚重木板擋住玻璃,從裏到外黑壓壓,完全不像白天,像是濃重的子夜。
我摸索著壁燈的開光,找了很久,仍舊觸碰不到,我隻好翻手機照明,僅僅是一個意識,還沒來得及做,有什麽硬物無聲無息停在了我額頭。
幹脆,不猶豫,果斷。
我動作立馬止住。
如果我沒猜錯東西是什麽,當前的局麵敵在明,我在暗,他能分辨我,我卻察覺不了他,這是最可怕的。
潮水般襲來的恐慌,巨大且強烈,我握拳不語,全神貫注聆聽著四麵八方的動靜,沒有,什麽也沒有。
時間分分秒秒流逝,貓逗膩了耗子,屋內的光終於亮了,雙眼一陣刺痛,我蹙眉緩了會兒,睜開時本能向上看,我的想法沒錯,果然是槍。
而持槍抵住我眉心的人,是昨夜與我不歡而散的張世豪。
我片刻心驚,隨即了然於胸,除了他自己,誰敢在他情婦的房間作亂。
我釋放出哽在喉嚨的一口氣,“你說話不算。”
他居高臨下睥睨我,“我什麽也沒說。”
他頓了頓,“就這麽不想見我?恨不得我消失,再也不出現,是嗎?”
他臉上的殺氣,匪氣,陰險和歹毒,是我從未見識過的。
張世豪這樣的男人,真他媽有毒。
他唇邊勾起似有若無的笑,“半個小時後,結果是什麽,我說到做到。”
我沒深究他的話中深意,我竭力穩定情緒,對槍口裝作視而不見,我的想法是,他不會傷我,他要我死,也沒必要救我。
我問他房間有攝像頭嗎。
他沒理。
我偏頭四處打量,槍忽然朝我皮膚內探入了半厘。
一股言語無法形容的鉻痛,彌漫開來,我頓時不敢再挑釁他。
“我問你一句話。”
他逼得我退無可退,後背撞上牆壁,我明白沒了後路,屏息靜氣盯著他,生怕擦槍走火。
他凜然叩響扳機,嘎巴脆響,我身體不由一僵,他並非戲弄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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