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半晌,語調無喜無怒,“我們之間,不是誤會,是事實。”
我垂下眼眸,喉嚨溢出避無可避的驚痛,“張老板和我,不就是在玩嗎。”
地麵的影子,他持著那把槍,陰森冷笑,“還真是一個狠毒又無情的小東西。”
我一言不發,抬腳跨出第一步,相安無事,第二步,耳邊忽然刮起翻揚的勁風,砰地一聲巨響,燃燒的槍子兒擊中與我幾步之遙的門,擦著我肩膀飛馳掠過,滾燙的火苗灼傷衣扣,我呼吸一滯,腳底軟綿綿的,像踩在雲端,又像踩在針尖上。
張世豪說,“知道什麽意思嗎。”
我平複著體內的風起雲湧,他波瀾不驚,“幹我這一行,子彈打偏就是打碎了那點情分。”
我望著彈孔,嗓音沒有一點起伏,“我和張老板,沒有情分。”
魯小姐聽到槍聲,從走廊外飛奔進來,結果迎麵看到了我,她有些錯愕,試探著往屋子裏打量了一番,與我交錯而過,我麵無表情走出很遠後,挺直的脊背越來越彎,越來越無力,我放棄了和自己較勁,倚靠角落的牆壁,沿著冰涼的磚石一點點滑落。
我遇見張世豪,是一場驚世駭俗的意外。
蒼天太寂寞,要戲弄風月裏的我。
如果那天我早一點,或晚一點,路過那趟巷子口。
可惜,我們誰也沒逃過。
我下午回到哈爾濱,當夜淩晨,祖宗也回來了
他推門進屋時,我還沒睡,長春的五天四夜過電影一般在我腦海反複回映,連祖宗躺上床我都沒察覺,他從後麵抱住我,我驚嚇過度轉身踢打,“張”字盤旋在舌尖,隻差喊出來,我看清祖宗詫異的臉,及時刹車咽了回去。
他並沒認出我口型,隻覺得我太激動,不正常,他問怎麽了,我胡扯說做噩夢了。
祖宗興致還不錯,他竟然無聊到問我什麽夢。
我無非騙他,倒把我問懵了。
我琢磨了一會兒,撒嬌跨騎在他腰間,“夢到你痿了,硬不起來了。”
祖宗最聽不得這個,他是硬骨頭的爺們兒,拉屎都比普通男人粗,他麵容黑壓壓挑起我下巴,“程霖,我晾了你幾天,你迫不及待挨操了是吧。”
我咯咯笑著躲避,軟乎乎的胸口一個勁兒磨他,祖宗撩開衣服摸了一把,乳房濕漉漉的,兩滴摻雜血絲的奶汁從兩個乳頭冒出,他舔了舔,發現很甜,當即就愣了,“你他媽…有奶了?”
我瞬間毛骨悚然,祖宗玩女人是老油條了,他自然明白未育的姑娘溢奶是怎麽回事
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