捅到底,抽出來刮血絲,下麵不深的,容納不足的,基本都要廢。
短小的男人心理變態,他不大就喜歡拿大的折磨,羞辱,嫖妓時暴露得最狠。
圈子裏小姐妹兒做過統計,十個當官的,尤其局級以上高官,至少八個喜歡SM,喜歡看女人自慰,十個經商的,尤其娛樂圈老板,專門搞投資的,喜歡多P。沒錯,不是3P,是多P,但不是女人多,而是男人多,三四個男的搞一個女的,或者兩個,輪著來,女人身上洞多,上下三個,同時進三根,那種場麵,瞄一眼都心潮澎湃。
祖宗床上舒服了會陪我聊兩句再睡,我好奇官場,他也肯講,他說當官的垮台雙規了,很多選擇獄中了結,秦城監獄每兩個月就自殺一個大人物,栽跟頭前都是當地特牛逼的,隻是不曝光而已。
呼風喚雨紙醉金迷的生活過久了,忽然被法律沒收,還不如死痛快。
我回到家快十二點,祖宗在書房辦公,他從不幹預我和什麽人接觸,前提不能夜不歸宿,是個女的就行。
我換了拖鞋,拿保姆遞來的毛巾焐手,無意瞥到茶幾上一把車鑰匙,寶馬,配飾是女人愛用的紅色。
我有一輛最好的型號,一百多萬,這輛肯定不是給我的。
祖宗送車,一般是哪個小老婆討他的喜歡,或者被他虐了,他消氣喂一顆甜棗吃。官二代手筆大,架子擺著呢,幾十萬的車算不了什麽。
剛進門祖宗就拍了我一板磚,我無比煩躁,扔回原處,“漂亮嗎。”
保姆說您認識啊,北京電影學院的女學生。
我脫衣服的動作僵住,比我還嫩一歲的黎曉薇。
我和她陪祖宗3P過一次,是個大奶子,比我豐滿一圈,堅挺飽滿,祖宗一手握不住,除了奶頭黑點,沒什麽缺點。
沒想到她不言不語的,祖宗還留著呢。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戰鬥喬栗和王蘇韻,忽略了她。
“良州從她那兒回來?”
保姆說從檢察院來,王先生給他提了這輛車。
王先生是二力,我往書房瞧了瞧,他也在。
我把毛巾還她,打算上樓洗澡,跨過最後一級台階,隱隱約約的,有時高時低的交談聲,吉林兩個字使我高度緊張。
我甩掉鞋子,悄無聲息靠近,赤腳立在牆根,未反鎖的門被穿堂而過的風刮開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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