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獅子,鉚足勁兒撞,磕得眼發昏,一身的冷汗,我估算得不錯,今天就派上用場了。
場景過於火爆,二力急忙走出書房,祖宗似乎在回憶什麽,回憶那晚做愛時,見沒見到這塊傷。我不動聲色,嗓音帶了點討好說,“你回來那晚,我躺著沒敢讓你看,其實可疼了。我不想你以為我和你老婆爭寵。”
祖宗喜歡後入,他頭一回吃我的奶水,顧著過嘴癮,下頭就忽略了,我有把握,才敢偷天換日。
傷是最好的證明,他果然不再深究,理智和感情的天枰皆是傾向了我。
更讓我高興的是,他沒走,留宿在我這裏,這意味著文嫻這局垮敗,她偷雞不成蝕把米,被我一招逆轉乾坤。
睡得迷迷糊糊時,祖宗的電話響了,我眯起一條縫兒,來顯是文嫻,她按捺不住探聽虛實,我自然不會讓她得逞,我嘟囔了句吵,祖宗正想推開我下床出去接,我裝傻打掉他手機,將他纏得更緊,兩腿磨蹭他胯下,唇也在他乳頭上胡亂吻著。
他氣息越來越重,將我按向他緊繃的胸口,“別鬧。”
我不聽,舌頭繼續不安分遊走,舔他的腋下,那裏毛發重,毛囊也多,滑溜溜敏感得不行,祖宗啞著嗓子怒喝,“我他媽讓你別動!”
床上不論我怎麽勾引他,他都不會發火,破天荒的一次,我嚇得真不敢動了,他閉眼緩了好半天,被子往我身上一蓋,摟進他懷裏,“傷好了再說,我控製不住輕重。”
我愣怔,他這是心疼我嗎?不舍得我受苦嗎。
可他胯下都硬了,祖宗性欲一向很強,不射實在難受,我扯了扯他睡袍,“做吧,我不疼,我想做。”
他抿唇,關了燈。
黑暗中他咬我眼睛,疼得我尖叫,他比我叫得更大聲,“拿老子當種豬?睡覺!”
我感覺我和祖宗之間,有一根線,從前我在線內,他在線外,我們融於彼此的身體,卻總是隔著點什麽,而這根線正無聲無息間崩塌。
祖宗抱著我,我睡得特別香,一覺到天大亮,醒來時保姆收拾屋子,她告訴我沈檢察長在樓下,夫人來了。
我一激靈,困意全無,跳下床朝屋外跑,身上的睡袍帶子耷拉地上,絆了我一下,我又匆忙脫掉,換了件豔麗的裙子,翻箱倒櫃找出最名貴的那套珠寶,送佛送到西,贏人贏到底,我總算在她麵前扳回一城。
我推開臥房門,壓著腳步踱到樓梯口,還沒瞧清楚人,祖宗冷冷清清的聲音便傳了來,“別再打她注意。”
文嫻的臉被二樓懸空的牆壁遮住,她沒急著辯解,拿起一旁領帶,親手為他係著,“她給你買的,花花綠綠,不莊重,你忘了自己身份了?還是顏色深一些,才適合你,也不會讓人嚼舌根,指責你輕佻。”
又是一團棉花,打得沒聲響,祖宗從她掌心奪過,“你聽見了嗎。”
我挪了兩步,略微彎腰,清楚看到她的臉。
我想,我僅僅贏了五成。
太穩。
這世上的女人千千萬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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