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舞升平的盛世,竟然窩藏供養著一群混子。
“屬實嗎。”
便衣說錯不了,但裏頭有什麽,您不下令,咱不敢搜。
祖宗還是不信,“不是張世豪的地盤?”
“蹲點好幾天了,都是林柏祥的堂主進出。人五人六的,像看場子的。”
一枚綴著火苗的子彈擦過便衣的腦袋,燎了一撮頭發,他驚嚇捂住,“一個特警中隊,一個檢察小組,都在山莊待命。咱別耽誤了,趁著張世豪和林柏祥內訌,趕緊一窩端。”
祖宗本能拉我一起走,便衣急得跺腳,“沈檢察長,萬一真查出東西了,林柏祥不是束手就擒的人,到時候兩方交火,支援一時片刻到不了,您帶著女人礙事!”
祖宗咬牙,“留在車上,我自己護著,用不著你們!”
“那是鬧著玩的嗎。執行公務能公私不分嗎!沈檢察長您糊塗啊!”
祖宗不肯放,他扼住我腕子,不顧一切衝出人群,潛伏在暗處的馬仔飛來一根棍子,直奔他太陽穴開瓢來,他眼疾手快,抱著我側身臂肘一擋,衣服被刮裂一道大口子,青紫的皮泛起血痕,他微微錯神,一撥難分難舍爭鬥的馬仔衝散了我們,祖宗想返回撈我,便衣大叫來不及了!拖著他飛奔出後門。
一開一合間,我看到便衣推他上了一輛防彈車,祖宗試圖跳下,車內的條子都在奮力按住他,很快便消失在夜色裏。
我抱頭躲避著橫飛的玻璃碴,眼前天旋地轉,根本沒有藏身的活路,我焦急萬分時,右臂被一隻手扯住,那人發了狠,尖銳的鉗子揪住我這塊肉,甚至有幾分同歸於盡的絕念,他牢牢固定我,腥臭刺鼻的酒氣從頭頂鋪蓋下來,“沈良洲要是敢動手,我就弄死你!祥叔沒事,你就沒事。少他媽玩花活!”
磨得又快又亮的刀刃,壓在頸側,我一霎間手腳冰涼,隻差半厘米,他就能插入我的經脈。
他回頭招呼了嗓子,“沈良洲的娘們兒在我手上!拿她交換!先護祥叔離開!山莊有人扛著!”
他挾持我狂奔到門外,早有車等候,他罵罵咧咧警告我老實點,話音還未落,一道刺目的寒光從角落晃過馬仔兩排黃牙,定格在相距數米的另一車旁。
我明顯發覺頸間的刀刃,慌亂中壓下了半厘。
張世豪一手持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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