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淡靜謐的麵孔,仿佛被一把鋒銳的利劍刺穿割裂,露出偽裝在俊美儒雅之下,凶殘猙獰的真麵目。
幾名保鏢護送林柏祥抵達這一處,他見狀微愣,張世豪眼底積蓄著狂風暴雨,竭力壓製,還是暴露了幾分,他盯著拿捏我性命的馬仔,“用女人當護身符,你他媽褲襠裏那坨肉喂狗了!”
馬仔說沈良洲不仁在先,我們沒必要講道義。
張世豪不理睬,他利落叩響扳機,“少廢話,想活著走撂人。”
馬仔對已經彎腰坐進車中的林柏祥說,“祥叔,沈良洲的娘們兒,張世豪為什麽要開口保她?”
林柏祥聽完,也有了一絲疑惑,他蹙眉打量對麵的男人,搖曳的霓虹籠罩他黑衣,冷酷異常,殺機四起,他沉著嗓子,“阿豪,如今沈良洲打著官場的幌子,要肅清我,你別插手了,不是我招惹他,他不懂規矩,攪了我的壽宴,打我的臉麵。”
張世豪沒有放下槍,“祥叔,這個女人你給我。他那裏,我幫你平。”
林柏祥皺眉,所有人都在全神貫注僵持,唯有我發現,投射在地麵,身後逐漸逼近的一團影。
幾秒的鴉雀無聲,張世豪槍口抖了抖,“祥叔,我槍法您知道,一彈穿兩頭,彈殼五粒子彈,我能爆十個人的頭,除了您,這裏正好九個。”
林柏祥語氣也怒了,“阿豪,你什麽意思。”
張世豪槍口甩向我,“痛快放,我記祥叔一個情,不痛快,我就玩硬的搶。”
一聲痛苦的悶哼,來自於耳畔,刀刃一震,直逼喉嚨凸起的血管,緊接著我後脖頸挨了一掌,喪失意識的同時,一簇鮮血噴濺,禁錮我的馬仔,轟然倒塌。
是張世豪不願讓我目睹血腥的一幕,他的人打昏了我。
打得不重,我自然睡得也不熟,從時輕時重的震痛清醒,連著的那根筋好像折了一樣,我強忍酸澀睜開眼,視線所及,燈影朦朧,昏黃幽暗。
這是一間臥室,五分陌生,五分熟悉,我來過,有一兩次,它在我記憶裏烙印不深,我掙紮想爬起來,才動了兩下,有星星點點的紅光無聲無息透進來。
“醒了。”
瞳孔猛縮,張世豪的聲音!
我四處搜尋,到處都空蕩蕩,一無所獲,正當我疑惑隻是幻覺,角落又是一句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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