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小姐誠心合作,我也是生意人,沒有道理不簽這單。”
我別開頭不吭聲。
他腕子稍稍用力,我上半身也撞進他胸膛,在他炙熱的充滿雄性氣息的褻玩下,不爭氣癱軟成了水。
“第一次和女人交易,我也要君子一回。送程小姐一套附加禮物。”
毛衣有些紮得慌,我擰眉躲,躲不開,他臂肘又是一顛,我徹底倒在他懷裏。
他扳著我的頭,迫使我耳朵貼向他滾燙的唇,“幫你吸出來。”
耳根到腦門,一瞬間泛紅,我惱羞成怒,反手一巴掌,在半空被他攔截下,他饒有興味注視著食指缺失了一片的甲蓋,“又白又小,打人和抓癢一樣,隻能勾引我更想幹你,懂嗎。”
他吻了下耳廓,我眼睜睜看著他放入嘴裏,舌尖舔舐那塊參差殘破的傷口,我抖了抖,他胸腔發出的笑有些許悶啞,磁性低沉,清朗好聽,似乎在嘲弄我的敏感,我又氣又急,四肢百骸都在抗拒推搡他,在我們彼此較勁時,門口由遠及近傳來清晰的高跟鞋響。腳步抵達這裏,是女人的嗓音,“豪哥怎麽突然來喝茶,我剛收拾好他的東西,明天幾點通知了嗎。”
魯小姐。
她在張世豪的身邊出現次數很頻繁,除了她,我沒見到其他女人,如果他還有馬子,那麽魯小姐一定是他最喜歡的,或者說床上用得最順手的。
保鏢不動聲色擋住門,防止她推開,“魯小姐您等信兒,機票還沒訂,海南那邊不敢怠慢豪哥,正在安排。這種趴會大人物多,豪哥壓陣,不急。”
張世豪要去海南。
海南在上層名流最知名的就是海天盛筵,富二代官二代的享樂大餐,全國各地的野模外圍排隊等著挨炮,隨隨便便一出手,就是六位數打底,連變性人都去撈油水。
這是曝光出來的,正兒八經的頂級盛筵,藏得很嚴實,富二代連邊兒都沾不上,哪怕是首富之子也不行,能拿到請柬的都是黑白兩道的大人物,副廳級以上,錢是次要,權是門檻。
大人物玩的海天盛筵,挨炮的都是二線T台,和三線明星,倒不是一二線的不去,高官真看上了就要睡,誰敢駁麵子,主要是脫褲子有顧慮,名氣不大的,嘴巴嚴實點,好駕馭。
不過最近幾年,黑白大佬出席的海天盛筵玩得更狠了,絕大多數都是雛兒,滿十六歲漂亮幹淨,聽話的,通過門道報名都能賣個臉,能不能挑上就看運氣。
當然了,“門道”是校長的門道,在大人物那兒說得上話,當官的簽出差公費,不比富二代砸得少,特點有權,道上頭目更不差錢,收個租子就是百兒八十萬,特點有勢,小姑娘屁顛顛的投懷送抱。
我全神貫注聽著門外的動靜,裙擺卷到腰際都一無所知,平坦雪白的小腹和那一點朱砂紅痣,格外香豔誘人。
張世豪的手探入胸罩裏,捧起一隻揉捏搓撚,粗糙的指紋每隔一秒便按壓挺立的粉尖兒,整個奶子都在他的包裹下輕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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