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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5他要我的心長更(1/5)

他沒有輕薄我,隻是廝磨纏繞,仿佛兩條瀕臨死亡的蛇,逃脫森林深處的無妄火災,急促而瘋狂尋找水,他壓得我透不過氣,我推拒他,可我的推拒蒼白無力,無聲無息墜毀於他給予的驚濤駭浪中。


他擁有令人意亂情迷又難以抗拒的胸膛。


他含住我,深吻進來,一次次凶猛的插入喉嚨,插入氣管,歡愉也痛苦,我無措大叫,他就等我主動張嘴,狂野侵占了全部,兩瓣火熱的唇分開到最大,貪婪吞掉我下巴和鼻尖,用力舔舐,包裹吮吸,猶如啃咬的狼。


我半張臉滿是他的津液,我從沒經曆過如此粗暴蠻橫的吻,更像是殊死搏鬥,他長槍短炮攻占我的領地,我執拗不屈守著早已不潔的疆土。


我輸了。


我的呼吸,理智,一點點被他掠奪,吸納。羞辱的渴望貫穿的快感,在他的施虐下沸騰。


你們一定沒有試過,變成一條魚。


無氧,無光,無棲身之地。


從幹涸的沙灘裏鑽出,鱗片炙烤得焦熟,艱難向著一坑水窪挪動的感受。


拋掉我是誰,拋掉世俗,拋掉一切,張世豪現在就是我的水源。


當他鬆開我、濕漉漉滑向脖頸,叼起薄薄的肌膚,牙齒逗弄碾磨,我顫栗著喊他名字,他沙啞回應,卻不滿足一層皮的口感,他唆含嬌嫩的肉,輾轉吮吃,燈火迷離間,乳頭彌漫一股奶香,他席卷入口。


他揉搓著高聳挺立的渾圓,整個推至鎖骨,鬆開的霎那,豐盈的肉彈落,重重砸在他掌心,粗糙的紋路觸碰敏感的乳頭,絞斷我腦海最後一根緊繃的線,我含糊不清嗚咽著,舌長長的吐出,梭巡他那條濡濕的,厚實的,染著煙味的舌頭。


他一震。


片刻的僵滯。


我不管不顧,忘乎所以的吻,癲狂又饑渴的吻。


他回味過來,旋即天昏地暗。


偌大的房間,蕩漾唇舌交纏的水漬響,他扳著我的頭,靈巧擠入牙縫,喂我吃他的唾液。


我舔他舌根下的肉筋,沿著他舌尖凸起的顆粒順延而上,刺入狹窄緊澀的咽喉,舌尖飛快抽動,舌身摩擦他的牙床,是濃重的夜,藏匿了這不見天日的偷情,誰也不知我和他隔著最後的阻礙沉入彼此,我聳動臀部,一下下頂著他,碰撞他,他吼叫不出,爽得大汗淋漓,胯下那根堅硬,貼著大腿根抖了抖,險些噴射,他揪著我頭發從他嘴裏退出,狠狠喘息著。


我和他同時達到了舌吻的高潮,性愛裏最講究技巧的高潮,我泄了幾滴水,滲出內褲邊緣,澆在他膨脹猙獰的蛋上,沒有真正開始的歡愛,結束在他舒服的抽搐裏。


窗外無邊無際的海被子夜籠罩成深藍色,水浪在月光下,湧向起伏的沙灘,有人經過,有人停泊,有風,有影,有星辰。


我莫名覺得可笑,我愛祖宗,未曾到為他死為他魔的程度,也是我唯一動過心的男人。


他卻不會獨屬於我,他不斷往我的陣營裏添加新鮮的麵孔,她們漂亮,會撒嬌,陪他做愛,鬥誌昂揚,那些女人消磨著我對他的期待,對他的幻想。


我甚至算不上他最喜歡的。


我不敢說,我想獨占他。


因為,我也犯了風月大忌,犯了天道綱常。


冰天雪地一聲槍響,炸碎我本該安穩的歲月。


這場夢,不會有結果,也根本不該做。


它有朝一日揭開,不是我能承擔的山崩地裂。


張世豪淩晨離開,他下床時動作很輕,我有知覺,隻是懶得理會,他伏在我上方看了一會兒,倏而輕笑,黑暗裏,我分辨不清那笑隱藏的情緒。


等他走後,我無比清醒睜開了眼。


揮之不滅的氣息,分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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