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倆保鏢從外麵進來,將模特連拖帶拽拉了下去,她眼底是驚恐,是絕望,是灰敗,是不甘,跨出那扇門,意味著她這輩子,都沒有任何希望了。
然而她不過一隻螻蟻,喜怒哀樂無關緊要,在這些人眼中,充其量是和寵物,不盡興了,也就扔了。
覃小爺啟開一瓶酒,給祖宗斟了一杯,“你剛才說什麽?找我老子調人?市局調不出嗎?”
“市局慫包,我懶得廢話。”祖宗含著潘曉白的耳垂兒,含糊不清的吮吻著,“出一份公文,省廳調一個刑警中隊,一個特警中隊,後天晚上,盯死北碼頭,我要阻截張世豪一批貨。”
覃小爺倒酒的動作一頓,“截他?我老子恐怕不管。良州,他根基太深,東三省的官場,和他相安無事,你老子知道你玩這麽大嗎?”
祖宗沒好氣,“辦成了不就讓他知道了嗎。出了事,算市檢察院的。”
覃小爺說我替你試試吧。
潘曉白眼珠一轉,給祖宗喂了一顆櫻桃,“什麽貨呀?好吃還是好玩的?”
祖宗親她嘴角,警告的語氣,“不是你該問的,這是機密,懂嗎?”
潘曉白耷拉了臉蛋,從他懷裏掙脫,“至於嗎,我不問了還不行。我去洗手間。”
她繞過茶幾,拉門出去,祖宗瞥了一眼走廊的光,神色意味不明。
有個穿耳釘的官二代對我感興趣,問我是不是東三省三大招牌那個水妹,我不好回駁,點頭說是。
他直接坐我旁邊,“我之前在皇城玩過一個,她能把床單噴濕了,後來我老子去應酬也看上她了,為了讓他給我安排進機關,我忍痛割愛,送我老子了。這麽久再沒碰上水多的,幹得老子磨得慌。”
這些二代紈絝,做愛喜歡刺激和快餐,對於情婦之外的野女人,沒耐心前戲,也嫌髒,不樂意下口,所以能分泌水的,他們最喜歡。
不過父子倆醜聞說給外人聽的,還真少見,我看了他好幾眼,仕途上許多高官自己沒紕漏,都是家裏人太貪了,出去吆五喝六的給捅破了,才落馬。我裝沒聽見,省得惹火燒身。
二代很中意我,他摸索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包,緊挨著我說,“來一口?”
紙包敞了一道縫,在迷離的光圈下,細膩的粉末潔白如玉,我臉色都變了,他們這群體玩得凶,也沒這麽凶的,竟然吸粉,這東西玩不好,要丟半條命的。
我堅決搖頭說不吸。
二代說沒事兒,不是市麵坑人的那種粉,吸一口很舒服,待會兒玩什麽都爽,不上癮。
他邊說邊伸手摟我,將粉末試圖倒進我嘴裏,祖宗皺眉,一把扼住官二代的手,那人嬌生慣養,哪受得了祖宗的蠻力,沒好氣問怎麽了。
祖宗說她不能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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