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代特掃興,“不行你帶來幹嘛?栽我?”
都是大人物的獨生子,脾氣衝天,又關乎顏麵,誰也不讓誰,一屋子的人紛紛看向這邊,覃小爺說女人就是找樂子的,何必傷感情,回來我再送你一個更好的,把這個給他。
“我他媽說的不夠清楚嗎?”
祖宗的座位燈光照不到,很偏,偶爾閃過,他劍眉英目的戾氣,嚇得二代架勢也弱了幾分,鐵青著臉咕噥了兩句,坐別處去了。
祖宗和這群不學無術的官少不一樣,他有職務,整個哈爾濱的檢察院,甭管市的還是區的,都是他說了算,常言道“檢察官見官大三級”,拋開市長省委,其他的官,包括公安局和法院的都得向他低頭,這屋裏的人,多少買他的賬。
覃小爺皺眉打圓場,“不行就算了,良州,這麽多年了,我們的老子在省委沒少擁護你爹,你為女人翻臉,有點過分了吧。”
祖宗端著酒杯沒搭腔,覃小爺為二代找回個麵子,就把這茬揭過去了,他罵罵咧咧對門口喊,“女人還不好搞,把老鴇子叫來,他媽的場子不想開了?”
老鴇子風風火火趕到包房,點頭哈腰送來了一批新捧紅的頭牌,覃小爺的氣兒才勉強順了。
又過一會兒,潘曉白進門了,她直奔祖宗,摟著他脖子抱怨說手機掉馬桶裏了。
嬌滴滴的嗓音,像發情的母狗,欠操。
她有心撩,祖宗也有心吃這套,他霸道掰她唇,把含著的紅酒吐進去,潘曉白張嘴堵住他,身體扭成妖嬈的蛇,一滴不剩嘬到自己嘴裏,祖宗舌頭都差點被她卷折了,他氣喘籲籲掐她屁股,“把老子伺候好了,手機一天換一個。”
潘曉白喜笑顏開,窩在祖宗懷裏,特囂張朝我拋了個白眼,我冷笑,視若無睹。
這群官二代玩到淩晨四點,我和潘曉白唱歌助興嚎得嗓子都啞了,總算散場,祖宗把我塞進車裏,愛憐吻了吻我眼角那顆痣,叮囑司機開慢點,他則親自陪著潘曉白回家。
這晚之後,祖宗特別忙,連哄女人的空都沒有了,我在他身邊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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