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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2情愛與墮落長更,必看情節!(4/6)

白,獨愛白,這裏有典故。


才下海那陣,她不懂這行的潛規則,穿著米白的裙子上班,整個場子坐台姑娘都指指點點罵她立牌坊,還把她怎麽侍奉客人描摹得繪聲繪色,人盡皆知。為爭這口氣,嬌嬌愣是臥薪嚐膽,憑著深喉的絕技,殺進了三大頭牌。


當然,代價就是,嬌嬌的喉嚨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無間歇插棒子,喉管比正常人粗了兩倍不止,而且經常發炎,長細小的肉瘤,會化膿,化膿時話也說不了,喝水都疼,畢竟少數客戶不怎麽講衛生,小姐也不好開口讓人家清洗。


張世豪係上銀扣,問我喜歡嗎。


我斬釘截鐵說不喜歡。


他嗤一聲,笑不得,惱不得,氣不得,說不得,他吻了吻我脖子,連同那枚鑽石,涼涼熱熱,烙印在皮膚上,說不出的銷魂蝕骨。


“討你歡心真難。換作別人,巴不得戴上。”


交易達成,我也不耽擱,祖宗還等著我,時間久了,他會多疑,對我後續著手不利,我馬不停蹄趕回別墅,想好了一通說辭,拖米姐下水,解釋我一夜未歸,結果祖宗不在,我問了保姆,她說並未打來電話。


我提心吊膽等到十點多,門口終於傳來汽車熄火的動靜,麗海公關經理和二力把祖宗送回來,確切說是架著的,他手臂和顴骨受了傷,不重,也不輕,衣裳鬆鬆垮垮的,幾枚碎玻璃碴紮在袖口,靠近肩膀沾染了幾縷幹涸的血跡,顏色凝固了,很淡。


我嚇一跳,手都哆嗦了,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躥上去攙扶他,我大聲怒喝經理怎麽照顧人的!場子裏保鏢和馬仔全死的嗎?


經理低著頭,二力向他使眼色,讓他下去,關於沈檢察長這層內幕的事,不要泄露第三個人。


我生吞活剝的怒氣,燎燒得正旺,他哪還敢留,急忙離開了。


我抱著祖宗,他意識還清醒,隻是虛脫了,眉目倦意很深,二力在旁邊說,“這是州哥自己選擇,您不懂道上規矩,州哥不能暴露官員的身份,王慶龍擺明了鬧事來,他不依不饒,兩方勢力這麽大,後台也硬,錢又無法解決,那就是一對一單挑,打贏了滾蛋,打輸了認栽。”


這規矩我知道,黑幫的講義氣重恩情,脾氣也衝,處理內訌利落血腥,很多人說,大混子是真漢子,他們的骨氣不是誰都有。楊饅頭當初也是一號人物,他肯歸順喬四爺,就是敗在他手下,輸得心服口服,被撅折了兩根手指,做了他的第一爪牙。


“王慶龍怎麽樣了?”


二力說左臂折了,大胯也掰了,輸給了州哥,林柏祥派人接走的。


我心裏咯噔一跳,這批貨要是出不去,張世豪暗著鬥,林柏祥又多了一樁新仇,祖宗的處境比現在還要煎熬。


我說先上樓吧。


我和二力把祖宗放床上,小心翼翼解開他衣服,保姆打來一盆熱水,我擰幹毛巾為他擦拭傷口,祖宗痛惡就醫,是極其排斥,他討厭任人擺布的滋味,因此家裏都備著藥,保姆清楚哪些能用,折騰了好半天才包紮完。


二力中途出去接電話,我讓保姆燉湯,自己在床邊守著,祖宗昏昏沉沉眯了一個盹兒,他醒來喊我,窗外晴朗烏雲的天色一照,他麵容愈發蒼白無血色,他撐了一夜才倒下,鐵打的漢子也是極限了。


看慣他霸道撒野,打罵虐待我,他虛弱時我還真不適應,我問他難受嗎。


他皺眉點頭,“你給我揉揉。”


我剛想卷他衣袖,他反手扣住我,拉著我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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