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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3你騙了我長更(1/5)

祖宗養傷那幾天,就在家裏歇著,文嫻再沒露麵,司機來送信說她不舒服,走時溫溫吞吞的,似乎想等祖宗鬆口探望。二力也瞧出花活了,問祖宗要不要派我去瞧瞧,祖宗沒吭聲,我撲哧一聲笑,文嫻顯然是假病,目的撈祖宗去她那兒休養,我顛顛兒的探視,她怕是要真病了。


祖宗斜眼睨我,“好笑嗎?”


我緊抿嘴,兜不住笑紋,他命令二力滾出去,二力關上門,他掀起裙子啪啪打我臀部,屁股蛋兒受力顫顫巍巍的,又彈又滑,打了兩下,他喉結翻滾,改成揉捏,指尖溜到臀溝,在後庭和私處來回遊移,時輕時重的,摸得又疼又舒服。


我緋紅著臉哼唧,七八天不做了,每夜躺床上,祖宗的氣味跟蛇一樣往鼻子裏鑽,我不是良家婦女,性愛裏調教得格外敏感,實在忍不住了,翹起屁股蹭祖宗,他總是按住我,警告我別亂動。


有一回我和祖宗都失控了,側臥的姿勢交合,挺省力的,可他狂暴,插得輕了不爽,狠勁撞,做了一半紗布崩開,血流不止,嚇得保姆趕緊請大夫,大夫是文嫻的人,把我和祖宗情難自禁告訴了她,估摸對我憤恨,才有了這一出。


我摟住他脖子,生怕壓他傷口,虛無的掛著,氣喘籲籲問他痛不痛。


他一邊撥弄隱匿在毛發裏的肉珠兒,一邊悶著嗓子,霸道帶點委屈,“老子憋死了。”


祖宗這圈子裏的二代,家境優渥,呼風喚雨,十八九歲開始泡馬子,明星模特空姐,隻要瞧上了,沒睡不到的,女人倆手兩腳都數不完,早受不了清心寡欲,作為二奶,基本的守則要遵守,金主發泄大於天,我讓他憋得慌,就有女人乘虛而入,幫他一瀉千裏,他在我這兒住,外麵勾不走,架不住他自己想走。


我輕咬他耳朵問給你口好不好。


我聲音嬌媚極了,祖宗呼吸頓時變得急促,九個月了,我這副水汪汪的身子,他怎麽都吃不膩。


他按著我後腦,舌頭鉤子一般抵住我牙齒,一顆顆的舔,撬開深入,吻我的喉嚨,把每個角落都吻得濕漉漉黏糊糊的,他才控製住我的頭,壓向他褲襠。


祖宗幾天沒洗澡了,傷口不能沾水,至多用毛巾擦擦,褲襠裏的玩意味兒挺大的,倒不臭,扒開皮兒也不藏汙垢,大多數男人褶子裏都有黃白色的汙穢,那東西臭,祖宗很注意衛生,奈何膚色深,不如張世豪白皙,顯得沒他幹淨。


我舌尖舔了舔小孔,淡淡的尿腥味,有兩滴殘留我喝了,嘴唇被祖宗啃得濕潤,包裹一點不幹澀,熱乎乎的,我含住一半,舌尖和上牙床舔嘬交替,夾擊進行,這是口活兒很難學的技術,頻率要特別快,不間斷,堅持一分鍾,舌根都麻了,棒子的孔逗弄到最寬,皮兒吸到最薄,也是男人很容易繳械的關頭,再放緩速度,從蛋蛋開始吮吃,蔓延根部,一點點向上,嫻熟的姑娘用牙齒啄咬,也就半分的力,刺激棒子上的青筋,別小瞧幾根筋脈,它們凸起時,一顆顆肉色的感官蓓蕾也在膨脹,男人最爽了。


我想循序漸進,發揮舌功到極致,那種試了一次就忘不掉的玩法,祖宗嫌我慢,直接揪著我頭發,棒子往我嗓子眼裏插,插得又凶又猛,嘔得我十幾下就哭了。


給祖宗口,我總不由自主想到嬌嬌,幾乎沒客人和她正經做愛,都是搞深喉,她憑這個出名的嘛,她口頭禪挺髒的,特別逗,她說我當了五年的雞,逼越來越緊,嘴越來越鬆。


祖宗在我口腔射了一發,他精量足,刺進喉嚨一團粘稠堵著,我來不及咽,他又噴了一小股,我嗆得咳嗽,幾滴從鼻孔躥出,鹹鹹的,經過氣管微微發辣,緩了十幾分鍾才好。


祖宗神清氣爽,沒多久就睡了,我趁這功夫,叮囑保姆替我搪幾個小時,我後半夜回來。


他睡覺沉,隻要不叫他,輕易醒不了,我約了市局的孟局長今晚見麵,我查過,江隊長執行郊外廢棄廠房的爆破公務,那抓捕窩藏井底的強奸逃犯,最起碼天亮才回市裏。


江隊長是孟局長的頭馬,頭馬屬於江湖稱謂,指最有本事的條子,或者說走狗。


江隊長之前是服刑犯,詐騙蹲了七年大獄,在號房寫了本研究犯人心理學的書,出獄破格留用,挺有本事的,大大小小立功不少,做到了副隊長的位置,也算奇跡了。


之所以避開他,他和張世豪不對付,當年張世豪年輕氣盛,在河北混黑社會,江隊長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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