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,但我做不出害你的事,我不能背負這個冤屈死!你臥床養傷,她來了幾回?你當我有翅膀嗎?飛來飛去不耽誤時間,你睜眼我就在,夜晚還要伺候你舒舒服服睡,我不是沈太太,裝不出賢惠的假象,我的生活徹頭徹尾,都是為了你。”
我忍著嚎啕,眼淚一滴接一滴掉,英雄難過美人關,難過的不是溫柔鄉,而是梨花淚,記住了,是梨花淚,可不是嚎啕喊叫,一哭二鬧三上吊,沒段位的潑婦大房才幹這事兒,隻能把男人越推越遠,丈夫更厭惡。梨花淚也分人,老婆基本沒用,非是嬌滴滴受寵的二奶才有效果,我極少使這招數,用多沒意思,男人免疫了,何況祖宗最膩歪哭,怎麽任性都成,哭他準煩。
我咬著嘴唇,跪在地上,白嫩漂亮的臉蛋兒水痕漣漣,祖宗皺眉,命令我起來,我當然不會起,站著說和跪著說,架勢與力度差太多了。
“沈太太懷孕了,揣著免死金牌,她什麽不敢做?做了你又能怎樣,你罵兩句,她動胎氣,你和沈書記交待不了,這火隻往我身上撒。喬栗怎麽恃寵而驕的,她不過一個情婦,沈太太是正室,她不許變本加厲嗎?”
我抹了把眼淚,顫顫巍巍的抽泣,拿捏的度很好,既不大哭,也不悶哭,不尖銳,不嗚咽,溫柔似水,斷斷續續每一聲如貓兒似的,哭得祖宗心癢,針紮般心疼,磐石也把它磨軟了。
“你有那麽多女人,她們欺負到我頭上拉屎,我才敢還擊,我不爭不搶,不吵不鬧,你把給我的東西給了別人,我說過不字嗎?錢我舍得,尊嚴也舍得,我圖什麽,我圖你留下我,別拋棄我,我明知你為了北碼頭,丟我絆住張世豪,我一麵認命,一麵死守底線,你還要我怎樣?你殺了我吧,我也好解脫。”
我頭一回哭訴,頭一回抱怨,頭一回把傷口剖開,讓祖宗看清我的壓抑和痛苦,我將所有別開生麵的殺手鐧都用在了今晚,一為逃脫懷疑,二為力壓文嫻,三為扯落潘曉白。
文嫻一箭雙雕,那算不得什麽,我玩一舉三得,好好叫她瞧瞧,我程霖是她能輕而易舉搞垮的嗎。
手段慢慢累積,不可急於求勝,一招製敵務必讓對方無翻身餘地,一旦翻身,新仇舊恨就是我的死期。這九個月我對外扮演著乖巧忍讓,溫順無爭的角色,收斂鋒芒,打消防備,將文嫻和祖宗那些二奶的脾氣秉性摸得一清二楚,穩紮穩打。我心計幾分狠毒祖宗有數,我隻求自保,不似她們貪婪無止。一貫的好印象,促成我大難當頭,不露痕跡作惡反咬的一劑靈丹妙藥。
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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