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再矯情,靠攏與他三步之遙,問他找我做什麽。
銀白色勃朗寧在他指尖打了一個漂亮利落的轉兒,“會玩嗎。”
我直勾勾盯著,他高舉向空,騰出手扯我入懷,槍下墜落他手裏,他從身後抱住我,如同愛人那般,溫柔輕語,“我教你。”
能擦槍走火的槍,外行挺怵的,放在白道手裏,是為民除害,放在黑道手裏,是作惡行凶,張世豪的槍,用來幹哪一種,我不知,可它沉甸甸的分量,冷冰冰的溫度,險些壓垮我腕子。
我握著槍,他握著我持槍的手,水平探向前麵,鮮紅的靶心在五十米之外,眼神不好的人看都看不清,而靶心的正中央,最狹小的圈裏,是五發彈孔。
祖宗當過刑警,做過副法官,如今升了檢察長,三大機關他晃悠遍了,身手是有的,這麽遠的距離,打得如此精準,他未必辦得到。
我暗中攪了這批貨,雖說對不起祖宗,至少現在看來,我沒做錯。
張世豪的硬件,太牛逼了。
祖宗玩他,玩不贏。
“你能打多遠。”
他左眼微眯,直對紅靶心,“一百米。”
我側頭看他,他近在咫尺的唇,抿著一條窄窄的削薄的線,“幾成命中率?”
他反問你覺得幾成。
我說對半。
他低低笑了幾聲,越回味越有趣,“程小姐心中,我似乎很弱。”
他按著我食指,朝下一壓,砰地巨響,半臂隨即震麻,大幅度一彈,肩骨肘節有半分鍾失了知覺。
靶心刺穿,赫然一粒孔。
我瞳孔放大,張世豪幽幽卸了彈夾,他親吻我耳側的長發,“如果我有十成命中,程小姐會愛上我嗎。”
他胯下同我嚴絲合縫,隻差扒了衣服合二為一,他是火爐,從沒有男人的體溫這麽高,近身一寸,都會被燒毀為灰燼。
他一手閉合保險栓,另一手圈禁我,“這把槍跟了我六年,送你。”
我心跳莫名漏了半拍,說了句不要。
他不由抗拒,塞我掌心,手慢慢滑到臀部,腿根,充滿侵略性撫摸著,“沈良洲平時叫你什麽。”唾液粘在發絲,是他的氣息,“寶貝,阿霖,還是心肝。”
黑衣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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