褲的張世豪,一本正經調戲,我受不了,他喜歡我滿臉寫著逃,又怎麽都逃不脫的執拗和無助,“程小姐出生在五月,我叫你小五,你喜歡嗎。”
我怒罵你下流!
五,在圈子裏還有一個說法,是禁臠。
卻不是傳統意義的禁臠,而是風月的稱呼,代表欲。
張世豪抱著我倒在地毯,他觸摸了一個開關,整個地毯隆起,成了一張晃蕩的水床,我匍匐趴著,他捏緊我的腰,從後脖頸開始吻,一點點向下蔓延,經過脊骨,腰窩,停在臀部。
他抬起我,形成一道橋梁的弧度,張開嘴大口吞掉了我一瓣屁股蛋兒,我看不到他,一點也不,他滾燙的唇胡亂的落在每一處,不受控製,堅硬的胡茬紮出一顆顆小孔,被他柔韌的舌頭舔平。
我不答,羞恥又快樂,憤恨又痛斥,扭動的力量消失殆盡,融為潺潺的春水,流淌他身下,一瀉千裏。
他埋入臀溝,貪婪呼吸著,鼻尖堅挺抵著我,聲音發悶說,“分開。”
祖宗隻幹過那裏一次,疼得我兩天沒下床,肛洞比私處還要小,內壁短,是幹澀的,無法分泌出水分,容納不下超過十五厘米、過於粗壯的男人,小姐大多受不了,除非三倍加錢,豁出命玩,有些殘了的,不隻是私處,後庭也有,前者能治療補救,手術完不影響做愛,後者嚴重就廢了,用不了,在肚皮緊挨腸子的地方打個孔排便,這輩子就毀了。
嬌嬌接待過一個“上下兩口”的客人,他搞了後庭,逼嬌嬌給他含,她不弄,對方解了皮帶抽她,後來嬌嬌和經紀人抱怨,這不是讓她吃自己的屎嗎,幸虧洗淨了。
沒錯,高端圈的姑娘陪侍客戶,會提前一支煙的功夫洗澡,帶著沐浴香進場,特別是兩個洞,手指掏進去洗,摳得一點汙穢不留,畢竟做久了,那地方不像小姑娘幹淨,六七成的姐妹兒中輕度婦科病,異味大。有客人嗜好刺激,萬一舔著臭烘烘,惹麻煩,正常的味兒,略騷,淡腥。
他呼哧一聲,兩瓣唇含住那裏,皮膚黑的,那兒也黑,皮膚白的,那兒粉嘟嘟,像一朵盛開的粉茉莉。
他吃相向來很猛,狂而烈,春藥寫在了臉上,勾得欲罷不能,長舌完全伸出,從後庭到私處,來回描摹勾勒,舔得濕淋淋,熱乎乎,他再吞入口中嘬咬。
張世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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