則的份兒,豪哥分寸重。
我笑了笑,不再多問。
祖宗那晚見文嫻一去不回,我眼巴巴盼著他,危機總算解除,剩下都是濃情蜜意,正是我更進一步擄獲祖宗的良機,我還特地學了幾招閨房秘術,奶油、冰塊和啤酒兌在一起,含著嘬蛋,泡沫劈裏啪啦的,又滑又膩,比薑片雪碧還猛,再持久的家夥,也會舒服得早泄。
說真的,性愛這方麵花活,我是行家,除了張世豪,我沒服過誰,祖宗也不是對手,別看他嗑藥,哪次都泄得爬不起床,全是我搞的。
喬栗,王蘇韻,黎曉薇,包括潘曉白,祖宗睡得爽,但不至於癱瘓,他可是無數次癱在我床上,射得臉兒都發青,嚷嚷著保姆給他燉王八湯。
打比方,做愛,普通男女是大學生級別,小姐是碩士,頂級花魁是博士,有資本上位的二奶,和炮火連天的二代公子哥,是博士後級別,而張世豪,百萬裏挑一,他是教授,還是老教授,腦瓜頂長白毛兒那種,沒幾天活頭的老古董級別,我玩不贏他,其他人更甭想了。
我望眼欲穿沒盼來祖宗,倒是等來二力的電話,他說祖宗執行機密任務,臨時往遼寧大連出差,走得急,又是重案,騰不出空陪我。
機密任務,為防止泄露,是禁止通知家屬的,換而言之,通知也輪不到我,文嫻和他老子還等著呢。
祖宗出差的次日下午,米姐約我參加一場滿月酒,孩子媽是她同期的前輩,嫁了新加坡富一代,千呼萬喚老來得子,沒出月子呢老頭就把原配踢了,娶了這姐妹兒。
我感慨佩服,狐狸精哪是在山洞裏啊,都在民間,快半百的年歲了,且不說身子弱豁出性命生孩子,光臉蛋身材,在二奶圈子絕對是下等了,能站住腳,務必拿出真本事,手段不可想象。
要不是我有正經事,我還真想去瞧瞧這位阿姨,我告訴米姐沒空,我還人情。
她問我什麽情。
我拎著包出門,“關彥庭的情,他幫我兩回了。”
我想起來什麽,問他這人野心大嗎。
東三省的官場好比一艘船,載滿了贓物,掌舵船長是祖宗的老子,副掌舵有無數名,要是貪錢,他們會忠心耿耿,隻等分贓;要是貪權,必定伺機顛覆他,祖宗父子亂七八糟的事兒,蓋著的露著的相當多,什麽包養,受賄,黑吃黑,關彥庭的擁護者極多,我和他幾麵之緣,他的獨善其身,彰顯出他城府深得很,下屬那麽表明心跡,他都不理睬,若非真的淡泊名利,就是硬茬子。
米姐說放心吧,關彥庭和祖宗不同,他不爭那些。
我問要是爭呢。
她靜默了片刻,“那會是強敵,談不上十拿九穩,也夠這些一把手喝一壺的。關彥庭的功勳與根基,是一步步打下的,很實在,就像清初的多爾袞,一呼百應,想顛覆皇權,並不難。”
也就是說,他肯不肯而已。
我長出一口氣,心事重重抵達預定好的酒樓,侍者帶我進入雅間,黑白分明四四方方的屋子,被外麵夕陽照得明媚絕倫,又渾濁不堪,到處皆是飛舞的塵埃,墜入桌上的酒壺,無影無蹤。
我吩咐侍者上幾樣最好的菜,把洋酒撤了,換白酒,等他安排好,我正要落座,轟隆一聲巨響,驚雷乍起,窗外街道正挨著酒樓的偏門,砸下一塊商家的招牌,實木和紅磚的材質,硬梆梆結實極了,從天而降,不偏不倚卡在一輛軍用吉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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