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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8屬於我們兩人的長更(5/6)

,“誆我。”


我眉眼彎彎,“半途而廢不是君子行徑,關首長喝了,就是受了我的禮,不得反悔。”


他撞進我澄澈狡黠的眸子裏,含笑說你既然賴皮,我也沒辦法。


麵前的酒壺燒著炭火,溫度太燙口,我起身拎擱置在旁的冷酒,斟第二杯,關彥庭巋然不動睨著源源不斷注入的水流,屋子四角,開著幾株春日百合,嬌嫩的花蕊染了晶瑩的露珠,似乎我來之前澆過,清淡的香味彌漫,幽幽往鼻孔裏鑽,似癢,似涼。


關彥庭視線掠過我眼尾,很快速便移開,我端起自己的酒,“關首長,官場不缺眼紅的獵夫,也不缺膽小的牆頭草,良州脾氣衝,愛爭功,上一回您去省委幫他求情,這份恩我沒忘。您的麵子大,仕途敬三分,您舉手之勞,就能解別人燃眉之急。”


我點到為止,剛要仰脖喝,他五指一扣,按住我杯口,“程小姐,可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

我反問怎麽。


“我一向不涉入官場紛爭,沈檢察長比我顯赫,我承不下你的囑托。”


我微微傾身,長發不小心淌落他杯內,酒水泛起層層珠花與漣漪,映入他與我交纏之間,說不出的媚。


“良州有沈書記呢,他偶爾魯莽,也是一心為政績,同省為官,關首長看在這杯酒的麵子上,不要落井下石,就是承了我的情。”


我一語道破,不管他有沒有扳倒之心,也算提了醒,我都看出的,祖宗不會看不出,他做事前,三思。


關彥庭輕抿的唇,緩緩闔動。


他許是有趣,笑了幾秒,我主動碰杯,他搖晃著底部,清脆一聲響,並未看我,忽然說了句我聽不懂的,“你眼角一顆痣,落在花上了。”


我一愣,他淡笑一飲而盡,撂置桌角,“兩杯足矣,喝多會醉,我還不能醉。我有公務,程小姐,多謝款待。”


他拾起風衣,搭在臂彎,起身繞過我,目不斜視走出雅間,他離開後我才發現百合花上水珠落在嬌嫩的粉蕊,折射出嫣紅奪目的熒光,的確像極了我的痣。


我沉吟了好半晌,空氣中殘留著一縷油墨香,吹進懷裏,我抖了抖衣裳,那股味道散去,踏出酒樓。


我穿過後門,直奔街角停泊的奔馳,早在給關彥庭斟第二杯酒時,我就從窗子瞧見了阿炳,他倒不急,安安靜靜候著,這些神出鬼沒的混子,投在張世豪旗下,想追查誰的行蹤,易如反掌。


我嫁禍文嫻,潘曉白失寵,這兩件事張世豪聽到風聲比我早,從他聯絡不上潘曉白,就意味著她身份在祖宗那兒敗了。


阿炳接我,無非是打探祖宗情況,張世豪的臥底在檢察院,可祖宗最近沒去檢察院,他相當於無信息可抓。


我坐上車,阿炳遞給我一瓶水,我正好渴了,喉嚨的酒味辛辣,我連灌了幾口,“軍區參謀長關彥庭的車,剛才被砸了,是你們豪哥做的嗎。”


阿炳篤定,“絕不是,關彥庭沒礙著豪哥,而且豪哥不會做這下三濫的事,他看不痛快的,直接對人動手。要麽就是別的混子,要麽就是他惹了同僚。”


我腦海閃過一個人,終是一聲不吭,望向窗外,不多久困意來襲,歪在椅子裏昏昏沉沉睡著,我甚至沒問阿炳,這一趟目的地是何處,等到我清醒,已經身處另一輛車,飛馳在寬闊繁華的江畔,阿炳坐在副駕駛,駕駛位的司機是一名年輕馬仔,他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,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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