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似的,一門心思幹活。
喬四爺寵九姐,也防備她,小小年紀,這麽大道行,忠誠是良將,不忠就是奸臣了,後來楊饅頭歸順,喬四一箭雙雕,送給他九姐,既表明他對楊饅頭的器重,也把燙手山芋扔了出去。
百密一疏,喬四斃了,九姐的供詞是至關重要一筆。
若無九姐,喬四沒準判無期,挨不上那一槍子兒。
家人接見喬四時,他親口對女兒說,他這輩子殺了那麽多人,最後悔的是沒弄死九姐。
張世豪鬆了鬆頸口,“楊饅頭的股份,我不要,和女人爭沒意思,林柏祥名下一成油田,有十塊,我切三塊,一個月內,我要結果。”
男人躬身給他敬了根煙,彎腰點燃,“那沒說的,豪哥,您哪怕在吉林推翻林柏祥的旗幟,我們也擁護您,您隻管幹。”
張世豪吸了一大口,“查得清他老巢嗎?”
“查清楚恐怕要打草驚蛇。林柏祥目前在黑龍江,您的地盤上,您在吉林整他,他在黑龍江搞您,兩敗俱傷,不如等油田到手,您回去坐鎮,我們給您折騰。”
張世豪沉思片刻,“你看著辦。”
我在旁邊聽了個全程,難怪祖宗對張世豪防得這麽緊,他要把東三省的黑社會都納入旗下,祖宗好歹也是大頭目,又架著白道的名頭,於勢力,於背景,都不能讓他這一步。
不過他死杠林柏祥,二虎相爭必有一傷,對祖宗有利無害,我沒什麽好告密的,坐山觀虎鬥就是了。
從場子離開,馬仔開車送我們下榻山莊,東三省的山莊很多,度假的,演藝的,找樂子的,山莊比會所文雅些,其實這世道就是文雅清白的,沒準才虛偽,相反,表麵黑不溜秋的,未必心裏也黑,人嘛,最假惺惺了。
圈子裏的小妹妹,打扮起來比正兒八經的學生還清純,難道就純嗎?借著搞對象的名頭,談了幾十個男友,墮了四五次胎的姑娘,不做娼妓,和娼妓有區別嗎?小姐好歹還賺錢糊口呢,送我寶馬車那姐妹兒說,別自輕自賤,誰都不見得是好鳥兒,全他媽會裝而已。
她說得真對,然而她死了,她要活著,東北權貴的大房,又要遭遇一個強敵了。
我呆滯凝視天花板懸吊的水晶燈,我想一定是瘋了,我瘋了,張世豪也瘋了,離開哈爾濱,沒出東三省,祖宗在吉林的勢力弱,也並非沒有,再如何掩藏,終歸無不透風的牆,放縱的代價,勢必會在某一日來勢洶洶,加倍品嚐。
我煩躁得要命,嚴嚴實實的裹在被窩裏,隻露出一顆腦袋,盯著那扇門良久,久到我累得睜不開眼,張世豪也沒露麵,他這麽容易放過我,不像他作風,不過他不在,我也樂得睡個好覺,他似乎並非綁架我做他的禁臠,也絕不是正人君子,不過他摸透了女人的心思,能及時適可而止,這樣的男人玩風月,最可怕,有一個算一個,都拜倒他褲襠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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